歐陽淇眼神一怔:“你,你說什麼?”
“我今天在城樓上看見她已經出城了。”飛羽垂着頭,不敢去看歐陽淇。
木雲甯是今早走的,可是現在城門都快關了他才告訴歐陽淇。
歐陽淇倏然起身,大步跨了出去:“備馬!”
木雲甯竟然不辭而别,她是鐵了心要跟他一刀兩斷嗎?
“王爺,你的病還”歐陽淇哪裡理會小厮的勸阻,直接翻身上了馬。
“駕——”歐陽淇緊咬着牙,夾緊了馬肚子,重重的揮了下鞭子,駿馬嘶吼一聲,沿着長街踏雪一路馳騁而去。
他此時隻有一個念頭,他必須追到木雲甯,若追不到,那麼他們可能就真的一刀兩斷了。
可是剛行了沒多遠,他就發現了問題:木雲甯出的是哪座城門?
“可惡!”歐陽淇拉緊缰繩,強行勒停了奔馳的駿馬。
腦袋飛速旋轉,木雲甯會去哪兒?難道回故鄉柳州了嗎?柳州距離皇都至少有五天的路程,她傷還未愈,怎經得起舟車勞頓?如果不是柳州,那她回去哪兒?她還有什麼選擇?
歐陽淇坐在馬上,不知何去何從。
忽然飛羽的聲音傳來:“東門。”
東門?木雲甯的故鄉是柳州,去柳州應該從南門出才是,怎麼會是東門?除非她不是去柳州!可是除了柳州,她還能去哪?
歐陽淇雖然不解,但還是調轉方向,朝着東城門而去。可是趕到城門口時,城門已經關閉了,他一拳砸在城牆上,轉身靠在冰冷的城牆上,胸口起伏的飛快。
木雲甯,她果真不是從前那個繞着他轉的丫頭了嗎?她到底還是放棄他了嗎?
歐陽淇蹙着眉,神情複雜的看着城門,縱使他貴為王爺,沒有合适的理由,也沒有權利要求官兵為他破例開門,于是他隻能無奈地翻身上了馬,趕回了王府。
府内小厮見歐陽淇迎着雪回來了,連忙給他披上披風,一臉急切:“王爺,您可算回來了。柳貴妃來了,正等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