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中沒了往日的厭惡，蔓延着複雜的情緒。
文歆允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雙手緊緊地扣着，然後淡淡地回望着他。
一百大闆打完，有人上前去攙扶，可楚千俞竟自己硬生生地強撐着站了起來。
他的脊背不似往日那般挺拔，腳步也不似往日那般結實，可是文歆允沒有想到的是，他是沖着她的方向來的。
文歆允下意識地轉身想離開。
“文歆允，站住！”他的聲音有些急切，咳了幾下有血從嘴角滲出。
你讓我站住，我就站住？你是我什麼？
文歆允心裡這麼想着，但腳下的腳步卻停了下來。
他走到她的面前，神情複雜地看着她，許久都沒有說話。
“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文歆允目光避開他，冷漠開口。
“那日，我不是故意要傷你。”
那天，劍刺進文歆允腹部的那一刻，楚千俞也懵了，心竟然在霎時之間有些慌亂……
其實他從未想過要傷害她，他隻是厭惡她，為什麼讓皇帝賜婚。
他一次次地警告她不要傷害蕭雅甜，可她卻偏偏不聽，一次次地挑戰他的底線。
文歆允沒有想到他竟會來向她解釋，可是解釋又有什麼用。
“将軍無須向我解釋，我們已經再無瓜葛。”
說完，文歆允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