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爵也知道單佐沒這個膽子,捏了捏眉心,問道。
“究竟怎麼回事?”
“今天顧小姐讓阿東晚一個小時去接她,隻是顧小姐不知道阿東每次都會提前半小時到學校那裡,然後阿東就看到顧小姐從學校附近的九曲巷走了出來。”
聽到這裡,傅司爵臉上更加的難看,單佐說話的語速也不自覺的加快了許多,想着在傅司爵暴怒之前講完。
“爺,本來這事也沒什麼奇怪的,九曲巷那邊有很多的店鋪,學生們放學後也喜歡在九曲巷那邊逛一逛。但是在半個小時前,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我覺得事情有些太巧合了,有必要把今天的情況告訴給爺你。”
傅司爵已經沒什麼耐心,聽到現在,也沒聽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聲音低沉的呵斥道。
“說重點?”
“今天傍晚,南城學府路派出所接到報警,說在南城一高附近的九曲巷有人聚衆鬥毆,而事發時間正是阿東看到顧小姐從裡面出來的那段時間。還有就是半個小時前,何家出事了,南城檢查司和警務司聯合行動,直接逮捕了何光耀。同時何氏集團有十幾個高層也一并被帶走調查,何家名下的二十幾處産業都被查封了。”
聽到這,傅司爵的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同時心底又升起一股疑惑。
“這麼大的事情,有沒有曝光出來?”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檢查司和警務司的行動也非常迅速,局面掌控的很快,再加上上面好像故意壓着,那些媒體也不敢亂報道。我也是剛剛從咱們情報組那邊得到的消息,本來這些我沒有和顧小姐聯系到一起,但今晚在九曲巷聚衆鬥毆的人中,有個叫何少傑的學生,他是何光耀的獨子,也是南城一高的學生。”
傅司爵聽到這,也大概相信了單佐的猜測,天底下沒有那麼多的巧合。
傅司爵直接站了起來,作勢要往外走,可走了兩步,又停下了腳步,對着單佐說道。
“你去查一下,南城一高附近應該有監控,另外,查一下染染這幾天在學校有沒有和那個何少傑有沖突。”
單佐明白傅司爵想要知道什麼,連連點頭,然後便出了書房。
而此時顧染也收到了阿噗發過來的消息。
“老大,你對何少傑做了什麼,為什麼醫生說他下半輩子隻能躺床上了?”
傍晚顧染把何少傑和那群小混混交給阿噗處理,阿噗也沒傻愣愣的直接當面解決,而是匿名報警,然後又給學府路派出所發了一個匿名郵件,不過他也沒有離開,而是一直暗中盯着何少傑的情況。
因為當時出警人員看到那幾個小混混都是現場昏迷,所以隻能送去了醫院。
那幾個小混混倒是很快就醒了過來,不過他們一個個好像腦子都受到了重創,對傍晚的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醫生給他們一個個做了檢查,确定他們腦子沒有受到撞擊,可不管警察怎麼詢問,他們都是一問三不知,最後,那些警察也隻能好好教育一頓,然後放他們回去。
至于何少傑,本來也該和那些小混混是一樣的,可就在警察準備将他放走的時候,派出所收到了阿噗的那份匿名郵件。
顧染這次是下了殺心,根本不給何少傑活路,她将老A發給她的那些和何少傑有關的罪證全都發給了阿噗,阿噗也是直接打包發給了派出所。
那些證據裡,每一份證據都能讓何少傑将牢底坐穿,那些辦案人員看到那些視頻證據,也是一個個氣的令人發指,要不是現在何少傑身體出現了問題,他們真想把這家夥直接扔進看守所六。
再說何少傑,就如阿噗說的,下半輩子是要在床上度過了。
顧染那一根銀針可不隻是讓何少傑暈過去,而是直接封了他的一處穴位,會讓何少傑全身失去知覺,就好像癱瘓了一樣。
其實這種情況隻需要在另外兩處穴位紮針就能恢複,但這可是顧染的獨家秘技,就是她師父也不懂得解開封穴。
更重要的是,這個穴位封閉的時間越久,對身體的損傷就會越嚴重,三天内如果沒有解開封穴,那即使之後解開了,何少傑也會成為一個半身不遂的廢人,而且這一次是那種不可逆轉的癱瘓。
而這還不是這套銀針封穴最狠的地方,現在的何少傑是全身失去知覺,包括他的喉嚨和舌頭,等于現在他完全喪失了語言能力,這樣顧染也就不用擔心何少傑将自己供出來。
至于以後,這無憑無證的,誰能把她怎樣,她顧染做事,可從不留有後患。
離開九曲巷後,顧染就用自己的手機攻破附近的監控系統,修改了那段時間的監控畫面,不會有人知道她放學後有在九曲巷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