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自己是不是毒醫這件事,顧染也沒有給出明确的答案,但她相信老程已經猜到了,畢竟不否認那邊是承認。
老程一直等顧染走進了主樓,這才收回視線,隻是他的眼底多了一絲激動。
晚上五點半,顧染已經換上了那天在唐韻專賣店買下的那件短款禮服。
等她下樓後,傅司爵的臉色一沉,立刻拿起沙發上的大衣披在了顧染的身上。
“大冬天的,也不怕凍着,我還是覺得那件紅色的禮服更适合你。”
聽到傅司爵滿含醋意的話,顧染真想給她一個白眼。
什麼更适合她,還不是那件紅色的禮服裙擺夠長,領口夠高,後背也是全都遮住的。
這男人,覺得她這套禮服暴露就直說,就知道口是心非。
而且顧染就沒覺得她這件禮服暴露,不過是後背采用的是薄紗設計,愛心型的镂空,讓她整個後背若隐若現,但真的不算暴露啊。
顧染伸手扯了扯傅司爵領口的領帶,幫他調整了一下,這一身,就是她那天親自挑選的,都是唐韻旗下的服飾,和她這套禮服風格一緻,說是情侶款也不為過。
“男人,口是心非不是你的風格,走吧,親愛的。”
說着,顧染親昵的挽住傅司爵的胳膊。
傅司爵還是第一次聽到顧染這樣稱呼自己,剛才那點郁悶頓時煙消雲散,立馬回以一個溫柔的淺笑。
“真拿你沒辦法,小妖精。”
“哼,可我這小妖精也沒讓你從了我啊。”
傅司爵明顯一愣,滿臉錯愕,他是沒想到這小丫頭現在說話越來越沒邊了。
“你這都是從哪兒學來的,小小年紀,以後不準說了。”
“我偏要說,還有,我不小了,成年了,放在古代,我都是孩子媽了,就算現在咱們做什麼,都不犯法了。”
得,在這件事上,傅司爵真不是顧染的對手,所幸繳械投降,沉默以對。
顧染也是見好就收,她也想明白了,既然這男人堅持,那就再等等吧,三個月後,高考結束,到時候,她一定要讓這男人徹底從了她。
晚上六點,瀾灣酒店。
顧家雖然隻是個排不上名的小家族,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大大小小也是個豪門。
顧瑤作為顧氏集團的小公主,這場生日宴辦的也算隆重。
瀾灣酒店門口,不說豪車雲集,但能被顧家邀請的,在南城也肯定是有些臉面的,更何況這些年顧家和南城第一世家韓家走的近,有些想要和韓家攀上關系的,都會和顧家打好關系。
顧染和傅司爵來的不算早,但也不是最後來的。
顧染看着車外越來越近的瀾灣酒店,想到顧染昨天在教室裡說顧家包下了瀾灣酒店最大的宴會廳,想想就覺得好笑。
“笑什麼呢?”
傅司爵察覺到身旁女人的動靜,好奇問道。
“嗯,沒什麼,就是有些好奇這瀾灣酒店在南城算是很好的酒店嗎?”
“顧小姐,瀾灣酒店的檔次還是不錯的,以顧家的地位,能在瀾灣酒店舉辦宴會算是很鋪張的了。據我了解,瀾灣酒店的最小的一個宴會廳就得八十八萬,這次顧家好像包下了瀾灣酒店最大的那個宴會廳,估計要五百萬左右。”
“聽起來還真的挺鋪張的了,能讓顧明飛花五百萬舉辦一場宴會,那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