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顧染沒有在對着張澤說話,而是走到了傅司爵的身旁,看到他手上沾了張澤身上的血迹,從絨布包裡拿出了一包酒精濕巾,遞給了傅司爵,滿眼嫌棄的說了句。
“把手擦一擦,髒死了。”
傅司爵接過,眼底的冷意漸散,很是聽話的撕開包裝袋,拿出濕紙巾,仔仔細細的将自己的手擦幹淨。
顧染這時候又開了口,不過這一次是看着傅司爵說的話。
“阿爵哥?s?哥,你應該能查到這個家夥身邊的女人是誰吧?”
傅司爵點了點頭,回了句。
“當然,不用一個小時就能查出。”
“那就行了,既然這家夥給你下毒,那咱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正好,我最近研究出了一款新型毒藥,那種毒藥不會立刻取人性命,而是會先讓人肌肉萎縮,失去行走能力,然後皮膚開始潰爛,全身流膿,最後服藥者會在痛苦中死亡。嗯,正好我卻一個實驗體,那就拿這位的女朋友試試藥了。”
顧染輕飄飄的說着,臉上還帶着一絲淺笑,仿佛在說一件很普通的研究而已。
可張澤聽到這話,又領教了剛才那可小藥丸的藥性,他現在隻覺得眼前這個女人比傅司爵還可怕。
可能傅司爵隻是讓他的身體飽受摧殘,但這個女人,不僅從身體上擊潰他,還會讓他的内心産生無比的恐懼。
“不,不要,你不能那樣做,她是無辜的,她根本不知道我做的這些事。”
張澤急了,也真的害怕了,他做的這些,都是為了保護那個女孩,他又怎麼能把那個女孩牽扯進來,那是他這一生遇到的最好最溫柔的女孩啊。
看到張澤這般維護一個女人,顧染冷笑一聲道。
“她無辜,那司爵哥哥又哪裡對不起你了,别忘了,沒有阿爵哥哥,你早就暴屍街頭了,這條命可是我阿爵哥哥給你的。”
“不,不是這樣的,我也是被逼的,他們用莎莎的性命威脅我,如果我不這麼做,他們會殺了莎莎的。”
“所以你在情人和恩人之間選擇了前者,是嗎?這麼說,她也不算無辜啊,沒有她的存在,那些人怎麼有威脅你的把柄呢。”
顧染冷厲說道,雖然這話聽着有些胡攪蠻纏,可事關她的阿爵哥哥,就沒有道理可講。
張澤真的要絕望了,他眼眸猩紅的瞪着顧染,怒吼道。
“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她。”
顧染輕笑。
“呵呵,張澤,别告訴我你不知道我們想知道什麼?”
說完,顧染對着一旁的單佐說道。
“單佐,立刻去查那個女人,把她帶來,既然這人這麼喜歡那個女孩,那我就要讓他看着我如何折磨那個女孩。”
單佐早已被顧染現在的氣勢給震懾住,顧染這一吩咐,他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就答應了。
“是,顧小姐。”
說完,單佐便離開了這個密閉的房間。
張澤看到單佐匆匆離去的背影,他心底幾近崩潰,他很清楚單佐的手段,幾乎沒有他查不到的事情。
“爺,爵爺,一人做事一人當,求求你放過莎莎,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你求錯了人,現在要那個女人命的是我,你想要救她,那就拿我們想要的消息來換。”
顧染根本不給傅司爵開口的機會,這個惡人,她來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