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弘又沉默了片刻,這期間,一直在幫顧染準備她要買的那些藥材。
等一切準備好,結算的時候,司徒弘又問了句。
“丫頭,我能知道你師承何人?”
顧染笑了笑,搖頭道。
“抱歉,師父規定,不得提及他老人家名諱,還請見諒。”
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司徒弘稍顯失落,他幽幽歎氣,像是在自言自語。
“我啊,學醫近七十載,救過無數人,可到最後,卻救不了自己的孫子,要是我師兄還在就好了。”
顧染聽到這話,不禁又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老人家,看樣子也就七十來歲,所有這位司徒弘老爺子是一出生就學醫了嗎?
還有他口中的師兄又是何人,說起來他也知道無數名義,但姓司徒的,還從未聽說過。
“老人家,一共多少錢。”
“不收錢,都送給你了。”
司徒弘長臂一揮,大方說道,但顧染不想貪圖這一時的便宜,直接拒絕道。
“不用,該多少就多少,算個價吧。”
司徒弘本想将這批藥材送給顧染,也算是讓對方欠下一個人情,但現在看來,這小丫頭可不是好糊弄的。
最後,司徒弘收了顧染兩百二十萬,還拿出了一張名片。
“顧丫頭,這上面有我的電話,還請你這邊檢驗結果一出來就通知我。”
顧染接過名片,和那一管血液樣本放在了一起,點頭道。
“好的,一切等檢驗結果出來後我們在談。”
顧染沒有在提火靈蕨的事情,畢竟現在談什麼都白費,萬一她解不了毒,那都白搭。
顧染看了看時間,他們出來已經有兩個小時了,想着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和司徒弘告别後便回了染居。
車上,顧染對着開車的阿東說道。
“回去後把剛才的事和你家爺說一下吧。”
阿東握着方向盤的手一滑,車身晃了晃,顧染見狀,淡笑說道。
“放心,我沒别的意思,就是想讓他幫忙查一下這位司徒弘老爺子的身份。”
阿東暗暗松了口氣,剛才顧小姐那眼神,和他們家爺的眼神太像了,都有着讓人喘不上氣的壓迫感。
回到染居,顧染就讓人把在藥材批發市場購買的東西都搬到了前院那邊,聽到動靜的傅司爵從書房走了出來,後面跟着單佐和一個陌生男人。
“染染,你這是……”
看着大廳堆成小山的物資,整個客廳都充斥着濃郁的藥香味,傅司爵好奇問道。
“要弄一些東西,能給我騰個房間出來嗎?”
顧染沒有解釋的太清楚,隻說了自己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