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仔細看,那裡會有一處不太明顯的戒痕,那是曾經長年累月戴戒指留下的痕迹,即使時隔很久,可那裡也比其他地方稍微細上一圈。
收起手機,顧染重新回到包廂,推門進入,傅司爵隻是看了她一眼,并沒有停止剛才的聊天,倒是其他人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不過傅司爵一眼掃過,衆人便不再猶豫。
“要我說不管這雪妖究竟有什麼目的,那都是我們雲家的恩人。”
說話的是雲鈞烨,作為雲家人,沒有人比他們更希望毒蠍死的,雖然現在毒蠍并不是死在他們手裡,但誰動的手有什麼區别,結果一樣就行。
一旁的邵千煜嫌棄的瞟了雲鈞烨一眼,說了句。
“你就不擔心那雪妖和你們雲家是對立面的。”
“不可能。”
雲鈞烨十分肯定的說道,邵千煜輕笑道。
“就這麼自信?”
“呵呵,不是哥哥我自吹,我自小直覺就很準,我覺得這雪妖一定是我們雲家的貴人,畢竟即使我哥他們找到了毒蠍,也不方便親手處理。”
雲鈞烨現在隻想把雪妖奉為偶像,這不是給他們雲家解決了一大麻煩嗎?
不過此時左彥辰卻憂心開口。
“隻是現在毒蠍死了,我們也查不出究竟是誰想要對雲局動手。”
“彥辰,你以為抓到毒蠍,就能查出幕後指使了嗎?如果真的這麼簡單,你覺得那些人會請毒蠍動手嗎?”
傅司爵開口道。
從一開始,傅司爵就沒想過從毒蠍這邊入手,找出毒蠍,不過是為了那晚行刺雲衛國做個了斷,畢竟毒蠍的确傷了雲衛國,所以必須付出代價。
至于幕後之人,傅司爵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能輕易查到,那些人,一個個老奸巨猾,做事滴水不露,他們怎麼會讓留下把柄。
就像他自己,也不是絕對的善人,手低也有一些見不得光的事,但他之所以現在還能淡然自若,是因為他自信自己做的那些事,沒有任何的把柄。
而傅司爵這番話,直接讓包廂幾人稍稍燃起的信心再次掐滅。
其實在場的心知肚明,那些人和雲家為敵他們都很清楚,可清楚是一回事,能有确切的證據那是另一回事。
這麼多年,雲家一直在和這些人鬥智鬥勇,可現在的局面就是你打不我,我也不能拿你們怎麼樣,就這樣僵持着。
本來這樣的局面也能繼續維持,但這次那些人居然用了這種髒髒的手段,這就讓傅司爵和雲家人動了怒。
如今的帝都城看似風平浪靜,歌舞升平,實則暗潮湧動,波濤洶湧。
顧染一直在旁默默的聽着,時不時吃上兩口傅司爵投喂的水果,最後實在是無聊的緊,直接倒在傅司爵的懷裡睡着了。
等顧染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回岚苑的車上了,不過這次并不是傅司爵開車,而是請了代駕。
“回去了嗎?”
顧染揉了揉眼睛,看着車外的夜景,此時已經接近淩晨,可帝都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街上依舊熱鬧。
傅司爵點了點頭,說道。
“嗯,回去了,是不是有些無聊了?”
顧染搖了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