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不過作為Z國人,難道還能看着那些惡勢力在咱們國土上為非作歹嗎?”
雪鷹聽了微微一笑,随即看了看自己的手,說道。
“真沒想到我這雙手有一天也能做懲奸除惡的事情。”
“陳雪,咱們殺得都是該死之人,我從不覺得自己這些年錯殺過任何一個好人。”
顧染忽然叫了雪鷹的真名,雪鷹還愣了一下,她轉身看了眼顧染,幽幽說道。
“我都快忘了這個名字了。”
“總有人記得這個名字的,陳雪,以後在國内,就用這個名字生活,我會讓這個名字成為國内銀狐的一張标簽。”
顯然,顧染對國内銀狐的未來已經有了明确的想法,她相信不管哪個地方,都需要一把隐于黑暗的刀。
這個國家有太多的無名英雄,像傅司爵,像那些至死都無法暴露身份的人。
而顧染想要做的,就是一把見血封喉的暗器,不需要有人知道她的身份,更不需要有人知道她做過什麼。
可能聽得有些偉大,但這是顧染能為陳雪唯一能做的事,她從沒忘記陳雪心裡的執念,回到這片故土。
開車的陳雪什麼都沒說,但内心已經激起千層浪。
雖然顧染什麼都沒有說,可她已經知道顧染想要做什麼了。
這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因為他們的身份,注定前路坎坷。
可陳雪在看到顧染的瞬間,看到了她眼底奪目的光芒,陳雪就知道,顧染是認真的,而且是任何困難都不會阻擋她前進的步伐的。
既然顧染如此的堅定,那作為她的追随者,豈有扯後腿的,想到曾經生活長大的故土,想到那個埋骨于此的愛人,陳雪忽然多了一份期待。
陳雪也忽然明白為什麼顧染一直禁止銀狐的人接和Z國有關的任務,原來她一直再給她們留着一條退路。
“顧染,謝謝。”
這一次,不是以老大或是King稱呼顧染,而是直呼其名,其中深意,兩人都懂。
顧染淺淺一笑,說道。
“不用這麼早謝,前路坎坷,想要謝我,就不要中途放棄,相信總有一天,會有人看到我們的努力和付出。”
“嗯,我從不懷疑。”
就是這樣的盲從,陳雪有時候都懷疑顧染的内心是不是藏着一個活了幾世的靈魂,為什麼年紀輕輕的她,總是有那麼多成熟長遠的想法,這和她的年紀太不符了。
車子在黑夜中一直行駛了有一個小時,幾乎快要離開南城的地界,終于在一片安靜的廠區内停了下來。
“今夜就出發嗎?”
下了車,雪鷹看向不遠處的那架直升飛機,問了句。
顧染點了點頭道。
“嗯,不出意外,那邊已經開始行動了,我們得盡快趕過去。”
“行吧。”
雪鷹點了點頭,随後将黑色跑車開進了其中一個廠房,然後迅速換好裝備,和顧染登上了那架直升飛機。
顧染駕駛,雪鷹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