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正好拿了個行李箱下來,碰到了正準備上樓的顧染,連連打招呼。
“顧小姐回來了。”
顧染點了點頭,剛準備上樓,小雅又叫住了她。
“顧小姐,紫閣那邊的東西需要我們幫着一起收拾嗎?”
顧染想了想,随即說道。
“你們安排人把藥房櫃子裡的中藥全都收拾好,貼上标簽,用密封袋打包,制藥房那邊我自己收拾就行,你們先生有确定什麼時候回帝都嗎?”
“三天後,先生讓我們先去帝都安排好,然後等着你們回來就行。”
顧染算了算時間,正好是她和傅司爵去獨立洲的那天,想到獨立洲那邊的事,顧染更加的期待了。
上樓的時候,顧染又想到了赫連少卿,如果真的是她猜的那樣,或許傅司爵會知道,猶豫着要不要問問傅司爵,可惜傅司爵現在不在家。
等傅司爵晚上回來的時候,顧染早就把赫連少卿這個人抛到了九霄雲外了。
後面兩天,顧染基本都在紫閣那邊,制藥房裡的儀器都非常貴重,而且都是些精密儀器,收納都必須注意小心。
兩天後,檀宮看着似乎空蕩了很多,但這邊以後不會一直空着,傅司爵還會安排一部分人留在檀宮,她和傅司爵偶爾也會回來住上幾天,畢竟這邊都有他們的公司,不可能真的當甩手掌櫃。
隔了一天,顧染和傅司爵踏上了飛往獨立洲的私人飛機,這次過去,傅司爵還帶了一個人。
張澤,就是那個給傅司爵下毒的人。
沒錯,這段時間,張澤一直被關在後面那個地下室的密牢裡。
傅司爵之所以一直沒動他,隻是因為他調查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事。
一開始知道自己信任的得力幹将背叛自己的時候,傅司爵的确很憤怒,甚至想要取了張澤的性命。
可之後冷靜下來後,傅司爵就覺得為了這麼一個喂不熟的白眼狼生氣,那才更不值當。
這幾個月,張澤就一直被關在地下密牢,除了一日三餐有人送過去,沒有人去見過他,更沒有人和他說話。
張澤一開始恍恍惚惚,擔驚受怕,他跟了傅司爵那麼多年,當然知道背叛者的下場。
可等了一天又一天,要不是每天有人隔着門給他送餐,張澤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人遺忘了。
今天張澤是被兩個人架着登上的飛機,不過一上機就被阿東他們鎖在了一個小隔間裡,這樣的背叛者,沒有資格和他們家爺待在一起。
顧染也是今天見到了張澤後才知道他還活着,内心還有些意外,隻是看到傅司爵那狡黠的冷笑,顧染就知道這裡面肯定還有事情,便也沒有在多問。
經過幾個月的精神折磨,張澤早已不似當初那樣魁梧,一米八的個子,身形削薄,臉頰瘦的都快凹進去了,隻剩下一身皮。
眸光渙散,神情呆滞,頭發半長不短,油膩膩的耷拉着,整個人無力的佝偻着,像個快要踏入棺材的老人。
顧染看到這樣的張澤,隻想說一句活該,就為了一個女人,居然背叛對他有救命之恩的人。
飛機上,顧染和傅司爵坐在一起,一旁的空姐正在給他們安排餐食,都是顧染喜歡的飯菜。
一邊吃着,顧染好奇問了句。
“怎麼一直留着他?”
“單佐查到了一點有意思的事情,我覺得與其讓他痛快的死,不如被真相折磨。”
聽傅司爵這麼一說,顧染更加的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