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昀臣知道自己敗了,可他不甘心,所以他隐藏野心,主動提出離開了傅家,來到了獨立洲,他就是想要等待一個機會,一個一舉推翻傅司爵的機會。
給傅司爵下毒隻是他其中的一個選擇,他可沒忘記自家大哥除了傅司爵還有一個兒子,而且人家也對家主之位虎視眈眈。
所以傅昀臣這些年在獨立洲一直在暗中發展勢力,收斂錢财,可沒想到機會還沒等到,他卻迎來了自己的死期。
這個時候,傅昀臣已經沒什麼顧慮了,既然有了證據,那他隻有一死,死之前,他隻想把所有的不甘和憤怒全都宣洩。
“這些年,我為了家族付出了多少,你們知道啊?為了讓那老家夥支持我,我為他做了多少肮髒事,你們知道嗎?甚至因為他一句話,我都能親手掐自我最愛的女人,就因為我想讓那老頭子看到,我為了傅家,可以做任何事?可最後呢,他居然什麼都沒說,直接把家主給了你,憑什麼?”
“傅司爵,論能力,我哪裡輸你,要不是你那好母親手裡有那麼多的股份,你以為你能順利成為傅家家主嗎?呵呵呵,說來大家也真的是小瞧了你那個好母親,明明老公都有了其他女人,還一直霸着位置不放手,還能暗中做那麼多事?呵呵呵,傅司爵,我不是輸給了你,我是輸給了你的母親。”
傅昀臣想到當初老頭子和他說的話,他現在都覺得傅家人都太蠢了,居然被一個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傅司爵,你不過是好命有了那麼一個聰明的母親,要不是雲岚,你根本沒有重回傅家的機會。”
傅司爵聽到傅昀臣提到自己的母親,臉上染上一抹陰沉,傅家,沒有人配提他的母親。
傅司爵也從不否認自己坐上家主之位是沾了他母親的光,能這麼順利當上傅家家主,母親那些年為他所做的一切功不可沒。
所以傅昀臣說起這些,傅司爵并不會生氣,他隻是替母親不值得。
“傅昀臣,我從沒說過我現在擁有的一切和我母親無關,我很感謝我母親所做的一切,但這不正好說明傅家人的無能嗎?你們這麼多人,為了一個家主之位争來争去,卻沒有人發現,星爵财團早就大變樣了嗎?”
傅昀臣忽然安靜了,臉上表情也有片刻的停滞。
是啊,那些年,大家隻顧着内鬥,卻沒有人發現雲岚做的那些事。
但凡有一個人早點發洩,雲岚也不會擁有那麼多的股份。
然而這還沒完,傅司爵這時又開了口。
“對了,忘了說了,當年我母親隻留給我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傅昀臣,猜猜剩下的那些股份我是怎麼得到的?”
傅昀臣瞳孔微縮,他的眼底,驚懼之意更濃,可怎麼可能,當時的傅司爵才多大。
“不,難道不是老頭子給你的嗎?你當時才多大,怎麼可能有錢買下那麼多股份?”
面對傅昀臣的震驚和疑惑,傅司爵隻是冷冷一笑,并沒有打算回答,而是起身來到了傅昀臣的面前,說道。
“好了,現在可以聊聊你為什麼要給我下毒了嗎?還有,那個毒藥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哈哈哈,為什麼給你下毒,傅司爵,你知不知道整個傅家有多少人觊觎家主的位置,就算不是我,相信也會有别人想要取你的性命,别忘了,你可是還有一個弟弟,他的背後,可是還有一個駱家,我就等着看你怎麼被他們拉下馬。”
傅昀臣說完,又是狂笑不止。
就在這時,傅司爵看向了一旁的單佐,說了句。
“都錄下了嗎?”
單佐從衣服口袋掏出一個錄音筆,說道。
“爺,都錄下了,有了這份證據,長老會那邊也不敢有人救他。”
剛才還陷入癫狂的傅昀臣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看了看單佐手裡的錄音筆,下一秒,臉色一變。
“你們手裡沒有證據,你們在詐我?把東西還給我。”
說着,傅昀臣便朝着單佐那邊撲了過去。
可傅昀臣一個沉迷酒色,身體都快被掏空的五十多歲的老男人,怎麼可能是每天健身的單佐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