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問我在幹什麼?”
顧染随意問道,剛才傅司爵進來的時候,顧染以為傅司爵會看她的電腦,哪知人家完全無視,直接去了對面坐下。
傅司爵一手攬着顧染的腰肢,一手将手機收起,然後托住她的腿彎,直接将顧染抱起朝門口走去。
“不想知道,染染,夜深了,該休息了。”
聽到這話,顧染一個激靈。
自打兩人那夜之後,傅司爵也就第二天讓她休息了一晚,之後兩人就是夜夜笙箫,這男人似乎把親密之事當成了他們每夜日常。
關鍵是傅司爵體力異于常人,再加上當初顧染給傅司爵解毒時,還給他調配了一些健體強身的丹藥和藥浴,這就讓傅司爵的某方面更加的旺盛,以至于現在受累的反而是顧染自己。
顧染現在也有些懊悔,早知道就不給這家夥吃那些藥了。
想到這些,顧染便掙紮着想要從傅司爵懷裡下來。
“傅司爵,我自己能走。”
“沒事,我喜歡抱着染染。”
“傅司爵,咱們商量一下,要不今晚休息一下。”
“染染,我那天不給你休息了?”
“不是,傅司爵,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事?”
“染染,是我讓你不舒服嗎?”
“啊,這,這倒是沒有。”
“就是嘛?我看每次染染都很享受的,肯定很喜歡。”
這,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羞恥心的,還要不要臉了。
嗚嗚嗚,顧染感覺自己又成了個煮熟的蝦子,尤其是聽傅司爵說這種話時,隻覺得好羞恥。
“傅司爵,你變了。”
顧染頭埋在傅司爵的懷裡,輕聲呢喃。
傅司爵嘴角微勾,眼底全是炙熱的愛意。
他是變了,就連他自己都感覺到自己最近不太一樣了。
好像這個丫頭徹底的刻入了他的骨血之中,不管他做什麼事,都能想起這個丫頭。
傅司爵知道,自己這輩子再也離不開這個女人,徹徹底底的淪陷了。
兩人回到主卧,傅司爵剛想抱着顧染去洗漱,顧染拍了拍傅司爵的胸。
“先放我下來,我有事要和你說。”
傅司爵并沒有立刻松開,而是繼續抱着顧染往浴室走去,顧染隻能斂下笑意。
“有正事,趕緊放我下來。”
傅司爵不舍,但見顧染神情嚴肅,隻能将顧染放在了床上。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