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雅直接伸手,輕聲說了句。
“拜托了。”
顧染隻淺淺一笑,然後,房間陷入片刻的安靜。
大約三四分鐘後,顧染收回手,嘴角微揚,表情輕松,而這樣的情緒也讓黎珺北和牧雅稍稍放松了些。
顧染見牧雅暗暗呼了一口氣,笑着說道。
“不用緊張,情況和我昨晚說的大緻一樣,一會兒我開兩個方子,一個内服,一個外用,最近每隔一天過來一趟配合針灸治療。”
說到這,顧染想了想,看了看這兩位,又說了句。
“不過在身體調理好之前,兩位一定要做好避孕措施,現在牧小姐的身體不宜受孕,具體什麼時候開始備孕,到時候我會通知兩位。”
明明黎珺北和牧雅都比顧染年長,可此時聽到顧染這話,兩位倒是有些别扭,而顧染卻神情淡然。
廢話,學醫的,這種事根本不存在害不害羞的,這還隻是中醫,當初去國外學西醫的時候,她都不知道看了多少的裸體。
當然,這種事情也是分情況而論,工作的時候,在顧染眼裡,沒有性别之分,也沒有什麼不方便說的。
可如果和傅司爵私下相處,嗯,顧染又會成為那個普通的小女孩,尤其是随着傅司爵的段位越來越高,顧染更加容易害羞了。
顧染花了十多分鐘寫了兩副藥方,然後又把一些注意事項說了一下,之後便讓牧雅躺在診療床上開始針灸治療。
整個過程花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因為是初次針灸,效果是最明顯的。
在針灸的時候,牧雅就感覺到自己的小腹暖暖的,自從那年冬天掉入河裡之後,她好像就沒有過這種小腹暖暖的感覺,哪怕是酷暑炎夏,她的小腹都是冰冰涼涼的。
顧染的動作很快,也非常熟練,這套針法其實很簡單,比她的那套獨家針法要簡單的多,施起針來也是輕松很多。
一個小時後,牧雅從診療床上坐了起來,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眼底似乎也比之前多了一些光彩。
顧染去了旁邊的藥房,不一會兒,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幾個香包。
“這幾個香包你平時随身帶着,睡覺的枕頭底下也放一個,長時間佩戴,也能調理你宮寒的症狀。”
牧雅聽了,雙手接過,如獲至寶般的放進了自己的包包裡。
“顧小姐,請問診金怎麼算。”
上次顧染去黎家治病,都是由黎珺楠負責的,當時黎珺北也沒多問,但是這一次,是他和牧雅的私事。
顧染想了想,說道。
“我治病都是随緣,所以你們自己看着給就行了。”
顧染的确不好開價,要以她毒醫的身份收取診金,怕是要天價,但開低了,她的那些藥材可都是名貴藥材,很多都是市面上極少能找到的。
黎珺北聽了,點了點頭道。
“好,多謝顧小姐。”
“不謝,後天這個時候,你們再過來針灸就行了。”
之後,顧染便讓小雅将兩位送走,而她則會了後院。
忙碌了一下午,時間也快四點了,有些無聊,顧染便又登上了微博,畢竟這兩天的帝都實在是熱鬧,她既然來了帝都,總歸還是要了解一下情況的。
牧雅和黎珺北離開璞園,黎珺北開車,牧雅坐在副駕駛上,手裡拿着顧染給她的那個香包,放在鼻尖聞了又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