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姐,聽說你和小嫂子從小就相識,那你肯定知道她很多的事,能不能和我們透露一點呢。”
“不能,不過我好不誇張的說一句,這世上,就沒有我家顧小染不會的事,額,也有,可能她沒辦法無精受孕。”
“噗嗤……”
“咳咳咳……”
幾人聽到姜楠最後那句話,要麼嗆到,要麼把剛喝進嘴的水給噴了出來。
“姜小姐,你這會不會太誇張了。”
“你看,我說了你們又不信,外界不是一直都在猜安娜姜的師父是誰嗎?”
姜楠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
在場三人齊齊露出了同樣的驚訝表情。
點金手安娜姜的師父,一直是金融界最神秘的人,沒有人知道他是男是女,多大年齡,哪國國籍,外加也隻以安娜姜的師父來稱呼這個身份神秘的人。
“這,姜小姐,你是在開玩笑吧?”
姜楠看向邵千煜,随後,邵千煜點了點頭,說道。
“你不是開玩笑,可小嫂子才多大啊。”
“是啊,她才多大啊,可她卻那麼厲害。”
姜楠感慨,隻是這感慨中又有一種心疼,隻有和顧染從小一起長大的人才知道顧染的努力。
别人隻知道她是天才,卻不知道這個天才在很多人看不到的時候,付出了比常人更多的努力。
忽的,看台這邊一片安靜,衆人不在言語,齊齊看向訓馬場上那抹明豔靓麗的紅色麗影。
顧染已經騎在了白馬馬背上,此時白馬在不停的努力掙紮,想要将它背上的人給颠下來。
它可是血統高貴的汗血寶馬,區區凡人豈能成為它的主人。
白馬在訓馬場不停狂奔,想要用這樣的方式讓馬背上的人掉下來。
而此時的顧染,緊緊勒住缰繩,雙腿緊緊勾住腳踏,身體向前曲着,差不多快要趴在馬背上,這樣的低姿态可以更好的維持平衡。
“你說我給你取個什麼名字呢?”
馬背上的顧染絲毫不擔心自己會掉下來,她就像都寵物一樣的在馬背上說着話。
“叫你白雪,不行,聽說你還是匹公的,白雪太娘了。”
“那要不叫你白銀,陽光下,你一身白毛泛着銀光,還挺貼切你的形象的。”
“正好我有一個代号叫銀雪,也帶了個銀字,你看,我們早八百年就該是一家了,你是逃不掉的,還不如乖乖當我的坐騎。”
“我跟你說,跟着我可是有不少好處的,我知道你向往大草原,以後每年我都送你去草原待上幾個月,如何。”
“嗯,等再過個兩年,我再給你找個老婆,你看,我對你多好,你要是一直待在馬場這邊,說不定得打一輩子光棍,多可憐啊。”
誰能理解一匹馬的辛酸啊,被人騎,還得接受語言轟炸,這個主人是個話痨嗎?就不能安靜一點。
經過一個小時的折騰,白馬總算是安分了不少。
顧染見此,坐正身體,揮揚起手裡的馬鞭,一聲鞭響,白馬馳騁在快闊的訓馬場,聽從着顧染的指揮,不在似之前那般的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