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顧染還作勢揉了揉自己的腰。
說實話,腰是真的有點酸,主要是昨晚傅司爵這家夥不知怎麼的,又跟她玩了不少新花樣。
傅司爵聽到這話,眸光晦暗,那深邃如深潭般的黑眸中,似乎暗藏着令人心神蕩漾的欲念。
傅司爵後頭翻滾,今天穿着騎馬裝的顧染又是另一番風情,可惜場合不對,不然,他說不定真會做出一些過分的事情。
兩人沒在繼續這個話題,一黑一白兩匹駿馬并排而行,傅司爵單手勒住缰繩,一手牽着顧染的手,悠閑的馳騁在這馬場上。
兩個小時後,夕陽西下,天際一片紅光,那快要隐沒天際的夕陽将整座城市都籠罩在一片紅暈中,周圍一片寂靜,仿佛一切在此刻都慢了下來。
馬場坐落在一片山谷中間,四周山風呼呼,林間鳥叫蟲鳴。
感受着山間清新的空氣,顧染的心情也漸漸放松,她喜歡這種忙碌之下偶爾的放松,更喜歡和心愛之人享受這獨屬于彼此的甯靜。
一行人在馬場這邊一直到六點左右才離開,而此時天幕已被夜色籠罩。
白馬也正式被顧染取名為白銀,直接和傅司爵的烈風養在了一起,當然白銀也正式成為了顧染的私有馬匹。
不過現在她也是這個馬場的股東之一,所以白銀養在馬場也不需要交管理費。
顧染這次馬場之行,等于一分錢沒花,得了一匹汗血寶馬,還成了馬場的股東。
當然,如果要細究下來,那張牌照也是價值連城,可當初顧染得到那張牌照的時候也是一分錢沒花。
本來邵千煜幾人還想個傅司爵約着一起吃個晚飯,不過顧染和傅司爵都婉拒了。
他們都不是愛熱鬧的人,比起一堆人玩在一起,他們更願意過自己的二人世界。
離開馬場後不久,顧染就察覺到了他們車後一直有人跟着,當然,傅司爵也察覺到了,隻是兩人都沒放在心上。
從馬場回市中心,要經過一段比較僻靜的山路,這邊一到晚上基本沒什麼車經過。
如果後面那輛車裡的人要動手,那這段盤山路是最好的動手地段。
而那輛車上的人,也沒讓顧染和傅司爵失望。
在他們車經過一個彎道,進入這段山路最窄的地段時,後面那輛車忽然一個提速。
“他們莫不是想從後面撞停我們吧。”
顧染看着後面離他們車越來越近的越野車,幽幽說道,語氣輕松,仿佛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要知道,這條山路旁邊就是二十多米的懸崖,雖然路邊裝了圍欄,但如果速度太快,再加上劇烈的撞擊,車子還是有可能被撞下懸崖的。
而就在這時,開車的傅司爵開了口。
“果然。”
兩個字,顧染也注意到了距離他們車子前方差不多二十米的地方,也停了一輛和後面車相同品牌的越野車。
“啧啧啧,準備充分啊,看來咱們不得不停下來了。”
顧染說話間,傅司爵也已經将車速慢慢降了下來,最終在前面車輛差不多五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兩人都沒着急下車,坐在車上,看着車外前後兩輛車。
此時,那兩輛車的車門打開,從車裡一共走下來八個人。
顧染和傅司爵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出了一抹戲谑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