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現在突然問傅司爵七十元能有什麼用,一時間他還真沒法回答,對于他這種喝瓶水可能都是幾百元的頂級富豪,幾十元怕是就像掉在路上的幾分錢那樣。
顧染看到傅司爵那輕佻上揚的眉梢,問了句。
“怎麼了,金額不對嗎?”
“嗯,以為染染說的抹個零至少也得幾千元。”
“傅先生,你這個想法很危險,你知道現在普通工人的月薪是多少嗎?說不定很多人一個月的工資都沒有六千元。你知道七十元能買多少東西嗎?芋泥波波奶茶我可以買三杯還能剩下十元,搞活動的時候我還能多拿一杯。去帝都大學食堂吃飯,一日三餐都花不掉七十元,七十元我可以請我宿舍三人每人一份麻辣燙。”
傅司爵看着顧染在那叨叨的說着七十元能幹多少事,心裡就覺得自己眼光真好,找了個這麼會過日子的女孩。
一頓飯吃完,傅司爵也被顧染好好上了一課,讓他知道一分一毫那都是小丫頭的财産,不能随便讓人占了便宜。
535、挑戰賽
第二天,顧染睡到自然醒,起來時已經快九點了,傅司爵已經離開了璞園,說是安排人去接櫻花國的學生交流團。
顧染今天沒事,本來想好好在璞園擺爛一天,可吃過午飯,就接到了陳木國老頭兒的電話,說是讓她回一趟學校。
開車二十多分鐘,顧染來到了學校,車還沒停穩,就看到不遠處陳木國在對着她招手,再看陳木國的旁邊,還有之前一直在家休養的柳南。
經過半個月的治療,柳南現在已經不會頭暈目眩了,腦中的血塊差不多也都沒了,隻是傷了這麼久,還需要多休養一陣,以防後面會病情複發。
顧染下了車,先和柳南點了點頭,然後才看向了陳木國。
“老頭兒,大假期的,把我叫到學校來幹什麼?”
“還不是為了明天和櫻花國的比賽,那個木村幸人太不要臉了,居然在原先的規則上還加了個挑戰賽,這不擺明了挑軟柿子捏嗎?”
陳木國說着,那兩搓小胡子一翹一翹的,可見他有多生氣。
顧染聽了,也是微微蹙眉。
都說櫻花國那幫小鬼子都是沒臉沒皮的人,沒想到一次國與國之間的交流賽還能這麼的不要臉。
一旁的柳南看到自己師父那氣急敗壞的模樣,耐着性子安撫道。
“師父,你先别生氣,你這生氣不就正中木村幸人的下懷嗎?”
“可我就是控制不了啊,那幫東西真的太不要臉了,我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東西,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顧染看小老頭兒一時半會兒也沒辦法消氣,隻能看向一旁的柳南問道。
“究竟是怎麼回事?”
柳南也沒立馬解釋,而是指了指不遠處的一間會議室說道。
“我們先去那邊吧,大家都在那邊等着呢。”
顧染點了點頭,随後一行人去了那會議室。
除了需要比賽的十人,還有上次和顧染對弈的那幾個老教授,會議室裡還多了幾張生面孔。
進去後,柳南就和顧染介紹了一下。
“那幾個都是圍棋國家隊的,這次櫻花國打的我們措手不及,現在國家隊這邊隻有這幾位在帝都,其他人都在國外參加比賽積累積分呢。”
顧染點了點頭,隻輕聲問了句。
“現在是什麼情況,就算有個挑戰賽,也總歸有一定的規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