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鶴見江波這麼說,隻以為他是在垂死掙紮,心裡想的是一會兒怎麼讓他在台上丢臉。
随後,井上鶴想到自己來這邊的另一個目的,目光在人群中掃視一圈,最後目光落在了顧染身上。
井上鶴在看到顧染的長相後,眼底閃過一絲驚詫,随即便是那惡心的淫邪之意。
井上鶴朝顧染走來,不過才走了幾步,就被江波幾人攔住了。
“井上先生,我們這邊還需要休息,還請幾位離開這裡。”
江波很不客氣的說道,都是男人,他們可都看出了井上鶴剛才看向顧染的眼神,簡直就是不要臉,居然敢對他們的團寵露出這樣的眼神。
井上鶴絲毫不在意江波的阻攔,眼睛還是落在顧染的身上。
别看顧染今天穿的是同樣的制服,可她那傾國傾城的容顔,膚若凝脂,面若桃花,精緻的小臉,哪怕站在人群,依舊是衆人無法忽視的焦點。
“這位漂亮的女士,請問我有幸知道你的芳名嗎?”
井上鶴表現的彬彬有禮,不了解的人還真以為對方是個紳士,可誰會知道這紳士的僞裝下,其實是一副變态又醜陋的嘴臉。
顧染冷眸潋滟,隻是此刻某種波光盡散,隻剩下森森寒意和毫不遮掩的厭惡。
顧染直接無視井上鶴的問題,歪頭靠在傅司爵的懷裡,冷冷吐出兩個字。
“惡心。”
說完,顧染直接轉身朝休息室裡面走去。
傅司爵冷眸落在井上鶴的臉上,要不是現在時間不對,他絕對能讓人将這家夥的眼珠子挖出來做标本。
隻聽傅司爵對這一旁負責安全的人說道。
“不知道休息室内不準閑雜人等進出嗎?還不處理了。”
那些人可都是聯盟基地的人,傅司爵一句話,他們立刻執行。
很快,休息室便又恢複剛才的和諧氣氛,隻是江波的情緒有些不太對勁。
這時,陳木國來到了顧染面前,輕歎一聲道。
“哎,真是冤家路窄。”
顧染一看就知道小老頭兒有話要和她說。
“說吧,什麼事?”
“還不是小江和那井上鶴的事,知道小江為什麼會在帝都沒出去比賽嗎?就因為這一年裡,他連着三次對上了井上鶴,從無勝局。哎,這比賽嗎?原本有輸有赢都是正常的,可每次對上井上鶴都赢不了,小江這孩子的心态就有了點問題。”
顧染聽明白了,怕是江波對井上鶴已經有了心理陰影,一旦出現這樣的狀況,那江波的心态就好不了,這樣即使棋藝相當也很難有勝算。
顧染看着一臉操心的陳木國,問道。
“那你想讓我做什麼?這還有不到三個小時就要開始比賽了,就算是臨時抱佛腳也來不及吧。”
“哎,我這不是找個人發發牢騷嗎?想着你丫頭機靈,看看能不能幫幫那小子,小江今年三十一了,年紀不小了,如果因此一蹶不振,那他的棋藝再無精進的可能,我這不是可惜了一個好苗子嗎?”
顧染看了眼坐在不遠處看似雲淡風輕,實則眉眼間都藏着憂愁,有些坐立難安的江波,收回目光,對陳木國說道。
“有他們之間比賽的視頻嗎?我看一下。”
“有,我這就給你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