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懿是誰,赫連家的家主,紀煙晗生病的時候他也才三十來歲,正是男人最具魅力的年齡。
可這樣優秀的男人甘願默默陪在紀煙晗的病床前,這一照顧就是快二十年,這種事,換個男人估計早就離開了。
就算不離開,恐怕外面也會養着别的男人,畢竟正值壯年的男人,總歸是有些生理上的需求的。
曾妙慧甚至想着,隻要赫連懿願意,自己妹妹估計也願意成為他的女人,可愣是十幾年間,兩人毫無進展,甚至赫連懿對自己妹妹的态度一直是他妻子的閨蜜而已。
想到這些,曾妙慧就替自己妹妹不值。
“妙顔,這些年,你就沒和家主說起自己的心意?我看家主也不是那種冷情的人,說不定多相處相處就能處出感情了呢?”
“姐,煙晗還在呢,他們才是夫妻,我現在這樣挺好的,能偶爾見上一面就行。我是喜歡懿哥,但我有底線,我不想當插足别人感情的第三者,更何況煙晗還是我最好的閨蜜,我不能做背棄閨蜜的事情。”
曾妙顔一臉嚴肅,說道倒是讓曾妙慧有些無地自容了。
“小妹,姐姐也是心疼你,難道你就打算以後一輩子這樣單着嗎?你今年都四十八了。”
提到年齡,曾妙顔下意識摸着自己的臉,感歎歲月催人老,即使在努力,也不再是遇見赫連懿時的容貌了。
“姐,以後這樣的話别說了,隻要煙晗還在,我便不會提這件事,就這樣默默地守着,挺好的。”
“哎,說起來這紀煙晗命還真硬,聽說穆老之前都說她堅持不到今年年底了,誰能知道突然冒出來一個毒醫。”
曾妙慧低喃一句,曾妙顔聽了,問了句。
“那毒醫當真這麼厲害,真的能治好煙晗的病嗎?”
曾妙慧點了點頭道。
“穆老是這麼說的,他說但凡毒醫接下的病人,就一定能治好。你今天不似看到煙晗了嗎?她情況怎樣?”
曾妙顔回憶了一下,搖了搖頭道。
“不好說,我去看她的時候她好像比之前還要虛弱,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臉色也越加難看了。”
“哎,算了,反正這兩天就看着吧。”
曾妙顔此時又想到一件事,問了句。
“對了,這兩天主宅那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今天去梨園的時候我看裡面的人好像又換了,都是些生面孔,而且門外多了很多保镖。”
曾妙慧聽到這,并沒在意,想到早上女兒說的事,說道。
“嗨,這事和容嫣有關系,那孩子昨天去那毒醫的住所鬧了一場,後來少卿過去了一趟。你說的那些保镖應該是少卿安排在毒醫身邊的,估計是怕别人沖撞了毒醫,也不知道那少卿是怎麼想的,為了個外人這麼欺負自己的妹妹,氣的容嫣大清早就跑了回來。”
曾妙顔心裡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總覺得梨園換了那麼多人應該不僅僅是因為這些,但她也沒有再提。
接近中午,顧染第二次給赫連夫人施針喂藥,和上午一樣,喝完藥施完針二十分鐘後,赫連夫人又開始嘔吐。
不過這次的情況要比上午好很多,這次就吐了十多分鐘,雖然一開始依舊是黑色粘稠物,但沒有早上那麼的刺鼻腥臭了。
吐完,赫連夫人的臉色又是一片慘白,不過精神比上午好了很多。
顧染觀察了一下赫連夫人的臉色,說道。
“休息會兒,一會兒泡個藥浴睡上一覺,醒來後吃點東西墊墊肚子,晚上還得繼續治療,不過應該不會像現在這樣難受了。”
說完,顧染便離開了卧室,去了旁邊的房間繼續配藥。
除了幫赫連夫人解毒,顧染還需要調配中藥幫赫連夫人調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