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牧都招供了?”
赫連家主看了眼自家兒子手裡的文件,淡淡開口。
赫連少卿點了點頭,将手裡的文件放在了桌上。
“許牧十二年前和她在一起的,這些年裡,許牧幫她做了很多事。”
赫連家主眉頭緊鎖,手指有節奏的敲擊桌面,發出哒哒哒的聲音。
“時間不對,毒醫小姐不是說你母親這毒至少有十五年以上嗎?”
“許牧說了,之前幾年都是她親自動的手,後來和許牧在一起後,許牧就成了她的棋子,不過也不是每次都是許牧動手,有時候她會借着看望母親的機會親自下手。”
說到這,赫連少卿又說出了自己的一個猜測。
“爸,你還記得當年我們找到小妹的行蹤,那裡就是一個非法研究室,之前毒醫也說了,那個毒已經被列入禁藥名錄了,除非是那些非法的研究室才會使用,我懷疑當年小妹的失蹤也和她有關。”
一想到那個出生沒幾天就失蹤的小妹,赫連少卿當時正在上學,隻是在小妹出生那天見過一面。
赫連少卿對這個妹妹的感情并不比父母少,當年父母有多期待這個小公主的到來,他就有多期待這個妹妹的出生。
妹妹剛失蹤那段時間,赫連少卿甚至因為受不了打擊休學了半年。
這次的調查,讓他心裡升起種種疑雲,如果小妹的失蹤真的和那個女人有關,他會讓那個女人嘗嘗親人離散的痛苦。
赫連懿一直在看手裡的那份供詞,裡面除了這些年一直給他妻子下毒外,居然還扯出了另外一件事。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這個女人,可真歹毒啊。”
赫連少卿見父親這樣,湊過去看了眼,對上面交代的一件事有些記憶模糊。
“爸,這是……”
“你還記得十年前你母親的生日宴嗎?那天你二叔被下了藥,和家裡的女傭發生了關系。”
十年前,赫連少卿才十六歲,那時赫連夫人的身體雖然不太好,但還沒有像現在那樣嗜睡。
不過對于生日會上的事情,赫連少卿的确沒什麼記憶。
當時赫連少卿帶着弟弟和族裡的一群小輩一起玩,并不知道宴會上發生的事。
赫連少卿看了下文件上的内容,瞳孔微縮,心裡已經有了一種猜測。
“爸,所以那次其實她的目标是你,隻是沒想到最後那杯酒被二叔喝了。”
“哈哈哈,虧得這些年我一直把她當朋友,沒想到她心思這麼惡毒,當年你二叔和二嬸差點離婚,而那個女傭也因為難産一屍兩命。”
想到當年的事,絕對是赫連家的一件醜聞,赫連城中了藥和女傭苟合,被人當場撞破。
後來那個女傭便離開了赫連家,哪知半年後,挺着肚子又找上了門。
當時他們都以為那次的藥是這個女傭的計劃,目的就是想要攀上赫連城,然後母憑子貴,哪怕當赫連城的一個情婦也無所謂。
隻是那個女傭也是個福薄的命,生産時難産大出血,雖然當時小孩生了下來,可不到一個小時,那小孩就因為心髒發育不健全沒了呼吸。
赫連懿笑着笑着,眼底劃過一絲冷意,他将手上的文件一扔,說道。
“少卿,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自從妻子生病後,赫連懿無心管理家族和公司的事,早早的就把這些都交給了自己的大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