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也配成為媽媽的閨蜜,這事媽媽知道了嗎?”
赫連少卿搖了搖頭道。
“暫時還不知道,但早晚會知道的。”
“你……你是那個當年失蹤的孩子……”
地上的女人直勾勾的盯着顧染看,尤其是看清顧染這張和年輕時紀煙晗七八分相似的臉,臉上劃過一抹驚恐。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還活着……”
女人像是不敢相信似得,低頭在那喃喃自語。
地下室本就安靜,女人聲音哪怕說的很輕,可赫連少卿幾人還是清楚的聽到了,幾人幾乎是都往同一個方向想去了。
“曾妙顔,當年小妹的失蹤也和你有關,對不對?”
赫連少卿早就有這樣的猜測,隻是這件事一直沒有确切的證據,再加上這段時間審訊,這女人嘴非常的嚴,也沒問出什麼可用的信息來,所以就隻能将這女人一直關在這裡。
曾妙顔意識到自己剛才失言了,立馬又安靜了起來,看着赫連少卿有些憤怒的眼神,瘋魔的笑着。
“哈哈哈,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麼?少卿,這些年,我那麼照顧你,我幾乎把你當親兒子一樣照顧,你為什麼要這麼殘忍。”
女人看着自己早已沒了知覺的雙腿,面目猙獰的怒吼道。
赫連少卿眉心微蹙,可随即眼底劃過一絲冷漠。
“曾妙顔,以前我是真的把你當敬重的長輩看待,可如果我知道我母親這些年卧床不起全拜你所賜,我隻會把你抽筋扒皮。”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你忘了當年你高燒不退,是誰沒日沒夜的照顧你了嗎?還有你十三歲那年被人綁架,我甯願自己被傷着也要保護你,要不是我,那次你可能就沒命了。還有少淵,他可是一直叫我妙顔媽媽的,你現在把我關在這裡,他知道嗎?”
曾妙顔想要用以前的事感動赫連少卿,可她忘了一件事,所有的事都及不上他們的母親。
從曾妙顔給紀煙晗下毒的那一刻,以後她所做的任何事都不可能動搖赫連少卿想殺了她的心。
赫連少卿看着還在那想要博同情的曾妙顔,冷嗤一聲道。
“放心,少淵要是知道你這些年對母親做的事,隻會比我更想你死。”
顧染就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越聽曾妙顔說的這些,顧染越覺得奇怪。
一個女人給另一個女人下毒,但又對她的孩子如此的貼心照顧,這是為什麼呢。
就在這時,曾妙顔又開了口。
“我要見懿哥。”
“别做夢了,父親知道你做的這些事後就說了,不會見你。”
瞬間,曾妙顔仿佛沒了生機,眸光渙散無光,神情呆滞,嘴裡不停地重複說着幾個字。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懿哥不能這樣對我,他不能這樣狠心……”
忽的,顧染心裡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平靜的臉上也閃過一抹驚訝。
安靜的房間裡,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你喜歡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