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侄女,這事是容嫣的錯,是二叔之前疏于管教,你看這樣,這事二叔肯定會給你個說法,今天大家都是來給你慶生的,别因為這個死丫頭壞了大家的興緻。”
說完,赫連城又看向了一旁的赫連懿。
“大哥,實在抱歉,我這就把容嫣帶走,送去罰跪祠堂,其他的,咱們等宴會結束再說,好嗎?”
赫連城想着自己好歹也是赫連懿的弟弟,多少也得給自己幾分薄面。
可赫連城忽略了一點,那就是這件事中的另一方,可是赫連懿的女兒,而且還是他苦尋了十九年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女兒。
而剛才的對話中,赫連懿聽到了赫連容嫣之前居然動用保镖對顧染痛下殺手,如果這樣赫連懿還願意息事甯人,那他就枉為人父了。
“二弟,你剛才沒聽到嗎?赫連容嫣殺我的女兒。”
赫連懿聲音中帶着濃烈的怒意,看向赫連城的眼眸再無一點兄弟情分。
在這件事上,赫連懿不用選擇,他肯定是無條件的站在自己女兒這邊。
而一旁的赫連容嫣似乎還沒意識到自己現在處于什麼境地,居然在聽到赫連懿的話後還大言不慚的說了句。
“大伯,她現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嗎?當時我又不知道她就是堂妹。”
赫連容嫣這話一出,在場衆人一片唏噓,就連一直維護她的曾妙慧都變了臉,她好想捂住自己女兒的嘴,可一切都晚了。
一旁的赫連城想要開口制止,可惜也晚了,隻能在赫連容嫣說完後大聲的呵斥。
“赫連容嫣,你給我閉嘴,你知道你再說什麼嗎?”
赫連城後悔了,這些年隻顧着讓赫連容嫣和主家這邊打好關系,卻忘了約束她的行為,以至于現在的赫連容嫣這般的驕縱蠻橫。
赫連容嫣還想說些什麼,可對上赫連城那警告的眼神,終究是老實了。
“二弟,這就是你的好女兒,人命在她眼裡如此的不值錢嗎?”
赫連懿再次開口,周圍的人噤若寒蟬,沒有人敢替赫連容嫣說話。
“來人,把赫連容嫣帶去祠堂,另外,收回她所有的權利,我倒要看看,一個沒了家族庇佑的人,在外面還敢怎麼嚣張。”
家主發話,沒有人敢反駁,片刻間,就有人從外面走進來,直接從曾妙慧手裡搶走了赫連容嫣。
曾妙慧一看,立馬拉住了赫連容嫣,一邊對着赫連懿求情道。
“大哥,容嫣也是你侄女啊,就算她做錯了事,看在她現在受了傷,請饒她一次,以後我們必定約束好容嫣,不會讓她亂來的。”
赫連懿瞥了眼赫連容嫣耷拉的右手,眉頭微蹙,剛想說些什麼,就見顧染朝着赫連容嫣走了過去。
在衆人都在猜這位大小姐想做什麼的時候,就聽顧染幽幽來了句。
“不過是一個脫臼而已,還不至于送醫院。”
話音落下,就見顧染動作迅速的抓住赫連容嫣的手,嘎嘎兩下,赫連容嫣痛的再次慘叫起來。
不過慘叫過後,衆人發現赫連容嫣的手好像恢複正常了。
一旁的曾妙慧剛想說些什麼,發現這一幕,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顧染拍了拍手,像是要排掉什麼髒東西似得。
傅司爵不知從哪裡找到了濕巾,直接遞給了顧染。
顧染接過,一根一根的手指擦幹淨,語氣清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