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傅司爵又深情的吻了下顧染的紅唇,然後一彎腰,将她攔腰抱起,兩人走出了淋浴間。
“我幫你洗澡。”
随即,傅司爵抱着顧染躺到了浴缸裡。
這一次,傅司爵貼心的給顧染清洗着每一寸肌膚,那般的虔誠,不帶一絲欲念。
顧染剛才真的有些累了,她本以為這家夥憋了這麼久,時間不會太長,哪知最後還是花了快半個小時,哎,失算了,真的好累。
顧染任由傅司爵幫自己清洗身體,然後擦幹穿好衣服,就連小内内上的姨媽巾都是傅司爵幫忙貼上的,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第二天上午八點,傅司爵今天的穿着比較肅穆,幾乎是一身黑,皮鞋打理的一塵不染。
傅司爵站在車旁,單佐幫着打開車門就這樣安靜的站在旁邊,阿東則是站在傅司爵的對面。
“這兩天安排人保護好夫人,絕對不允許那幾家的人靠近夫人身邊。”
阿東嚴肅的點了點頭。
“爺,我知道了。”
之後,傅司爵便直接坐進車裡。
黑色的勞斯萊斯車隊緩緩駛出璞園地下停車場,一路朝着帝都郊外的那座山脈開去。
龍旗山齋心堂,二樓主卧連在一起的書房裡,傅老爺子背脊挺拔,手握狼毫筆,對面的老管家專注的幫着研墨。
兩米長的書桌上,一張宣紙平整的攤開。
傅老爺子拿着狼毫筆沾了墨,手懸在半空,望着空白的宣紙遲疑片刻,随後揮灑豪邁的寫出了幾個大字,‘家和萬事興’。
傅老爺子這些年深居簡出,修身養性,平時最常做的事就是練練字,下下棋,他這一手書法,頗有氣壯山河之勢,豪邁大氣。
隻是這氣勢似乎和這幾個字有些矛盾,雖然看着完美,可仔細看,這幾個大字過于剛勁。
傅老爺子看着自己剛完成的拙作,盯了好一會兒,最後輕歎一聲,放下毛筆,有些疲憊的癱坐在椅子上,聲音蒼老的說了句。
“修身養性了這麼多年,還是沒辦法寫出一副完美的作品啊。”
對面的老管家看着桌案上這幾個墨汁還沒幹的大字,跟在傅老爺子身邊這麼多年,老管家也是個書法愛好者,多少也能看出點這幾個大字中的缺憾。
隻是看到老爺子那暗沉的眼眸,到了嘴邊的話還是拐了個彎。
“老爺子,兒孫自有兒孫福,先生和家主的事,也不是你造成的,這些年,你對先生他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哎,終究是我當年太自私了,隻是沒想到這父子兩現在居然已經勢如水火了,但願這次的祭祀儀式上,那三個人能安分一點,不然,我也救不了他們了。”
傅老爺子這些天心裡始終惴惴不安,尤其是看到傅司爵發出家主令後,這種感覺越加強烈。
這孩子自從坐上這傅家掌權人的位置後,從未發出過家主令,但這一次,他如此大費周章,顯然是為了那個女孩。
想到那個女孩兒,傅老爺子的表情稍稍緩和了一些,臉上也多了一抹笑容。
“真沒想到阿爵那孩子的眼光這麼好,找了個如此了不起的妻子,這也是咱們傅家之福啊。”
一旁的老管家聽到老爺子提到那位顧小姐,臉上也多了一抹慈祥的笑容。
比起傅老爺子,老管家對顧染的了解更多一點,偶爾會從自己兒子那裡聽到一些和這位顧小姐有關的事。
“老爺子,主母那麼優秀,你也不用擔心主母被那些人欺負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