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桓之分析的有理,不過不管怎樣,咱們也能從這件事中看出咱們這個家主對那位顧小姐的重視程度。”
沈老爺子情緒不明的說道,一旁的沈厚軍眉頭微蹙,不知在想什麼,眼底閃過一絲擔憂。
“父親,那宓兒那邊……”
沈厚軍憂心忡忡的開了口。
沈老爺子此時也輕歎一聲。
“那孩子脾氣倔,認準的事不可能輕易放棄,算了,先讓宓兒試着去接觸接觸家主。這男人嘛?有幾個是專情的,不都是吃着碗裡看着鍋裡,而且咱們宓兒長得不差,家主畢竟年輕,血氣方剛的年紀,宓兒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沈老爺子這麼一說,沈桓之沈衍之兩兄弟内心有些抵觸,聽着這話,總覺得老爺子把宓兒當成了一個取悅男人的工具。
兩兄弟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眼重讀懂了那某擔憂的情緒,可他們也知道在這個家,一切都已沈老爺子唯尊。
他們當哥哥的雖然擔心妹妹,可另一方面,他們也希望自己妹妹能得到心中所愛。
又是兩個既要又要的貪心之人,看似擔心自己的妹妹,可說到底還是更貪婪和傅家結親後給自己帶來的利益。
而在沈家幾人在書房談話的時候,這棟院落一個房間裡,沈宓聽着身旁人的禀報,眼底閃過一抹勢在必得的果決。
“你是說爵哥哥的女朋友是帝都大學的教授,有照片嗎?”
身旁的女人從手機上翻出一張照片,放在了沈宓面前。
沈宓此時正站在書案前作畫,餘光瞥了眼手機上的那張照片,頓時平靜的心湧起一股嫉妒之火。
手一頓,原本一副完美的字帖就這樣破壞了,潔白的宣紙上,一點刺目的墨點。
沈宓将毛筆放下,看了眼面前的這幅字,煩躁的拿起,揉了揉直接扔在了地上。
“這麼年輕就成了教授,怎麼可能?”
沈家不在帝都,沈宓一心學畫,幾乎不關注外界的事,所以根本不知道前段時間沸沸揚揚的帝都大學最年輕教授的事情。
沈宓看到顧染照片的第一時間,腦海中閃過的想法就是這個女人肯定是靠着某些見不得光的手段才成為教授。
隻是她這想法剛産生,她身旁的女人便開了口。
“大小姐,這位顧小姐是憑着自己的實力成為帝都大學的教授的。”
“怎麼可能,這麼年輕,有沒有成年啊,她憑什麼,憑這張臉嗎?”
可能是出于女人的嫉妒,又或是知道這個女人是傅司爵的女朋友,所以沈宓打心底不喜歡顧染。
尤其是顧染還長得這麼好看,同為女人,哪怕心裡嫉妒,也不得不承認顧染的絕美容顔。
這樣的人,沈宓第一印象就是花瓶美人,不認為這種女人能有什麼真才實學。
一旁的女人見沈宓不相信,隻能将自己剛才查到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大小姐,這位顧小姐是醫學界的外科聖手DR。G,另外,前幾天剛結束的服裝設計大賽,她是裡面的評委,據說她是服裝設計界的那位神秘的天才設計師霓裳。”
沈宓剛鋪上新的宣紙,準備重新練字,聽到身旁女人的話,手一抖,一滴墨汁滴在了宣紙上,這張紙又報廢了。
沈宓頓時煩躁不已,放下毛筆,索性離開了書案旁,走去了旁邊的沙發上坐下,看向面前的女人問道。
“你沒查錯,她今年幾歲?”
“剛滿十九,大小姐,我還查到她是今年的全國高考狀元,十月份打敗櫻花國訪問團圍棋團隊的那位帝都大學新生就是這位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