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靠譜,雖然有一些信息匹配,但你了解捐精者的信息嗎?我覺得即使你想要個孩子,也得找個知根知底的男人。”
姜楠還真被顧染的話唬住了,居然認真的考慮起了這個問題。
就在這時,有幾道不熟悉的聲音在他們周圍響起。
顧染幾人齊齊看了過去,正是沈家兄妹三人。
“家主,赫連少爺,打擾了。”
開口的是沈桓之,态度和善,但他一開口就隻是和傅司爵,赫連少卿打招呼,完全忽略了一旁的雲鈞烨,黎珺楠幾人,這樣的區别對待立刻引起了在場幾人的不滿。
黎珺楠幾人都看向了傅司爵,畢竟是傅家的宴會,該怎麼對待眼前這幾人,要看主人家的意思。
至于黎珺楠幾人會不會覺得自己被忽略冒犯,這倒不至于。
傅司爵沒有表露心底的不滿,還算客氣的朝三人點了點頭,一旁的赫連少卿也意思的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而沈桓之完全沒意識到他剛才的言行已經引起這些人的不滿了,他隻覺得像他們這種隐世家族的人本就高人一等,沒必要和這些普通人多有攀連。
沈桓之打完招呼便将一旁的沈宓介紹給了赫連少卿,目的十分的明确。
“赫連少爺,這位是舍妹沈宓,她從小學習琴棋書畫,尤其在書畫造詣上也算有了些成績。聽說墨軒齋是赫連少爺自己的産業,之前小妹的幾幅畫還在國外的墨軒齋有過展出,也算是神交已久了。”
在場可都是人精,沈桓之這話一出,都看出了他的來意,這是想借着沈宓的關系和赫連少卿搭上關系。
一個傅家的附屬家族,想要和另一個隐世家族攀上關系,野心昭昭啊。
不過赫連少卿可不是傻子,雖然沈桓之一過來就對他投以百分百的交好之意,但赫連少卿可沒錯過沈宓落在傅司爵身上的眼神。
雖然赫連少卿至今單身,但這些年也和一些女人相處過,太清楚沈宓看向傅司爵的那種眼神了。
說是愛慕那都有些保守了,更像是那種癡狂和占有欲,就好像是看一件自己的所有物那樣。
赫連少卿不經意的蹙了蹙眉,随即又露出一抹官方的淺笑,看了眼沈宓,語氣不冷不淡的開口說了句。
“哦,沒想到沈小姐還是位畫家,隻是我一個商人,雖然名下有着墨軒齋,不過我對畫壇還真的不是很熟悉,不知沈小姐字啊畫壇的筆名是什麼,說不定我聽說過。”
赫連少卿這話說的,看似恭維,實則是在打臉。
這些年沈家為了吹捧沈宓的畫畫天賦如何的厲害,可是到處宣揚,又是辦畫展,又是參加各種畫壇活動,還拜師名家。
而且沈宓也沒有什麼筆名,她就是以真名混迹畫壇的。
要說沈宓一點名氣也沒有吧,那倒也不是,但也隻是在北方畫壇小範圍的圈子裡有些名氣。
但要說真的已經成名出圈,那還真沒有,就是一些愛好收藏畫作的人,也未必知道沈宓這個名字。
之前傳聞沈宓一副作品在拍賣會上拍出百萬高價,可外人不知的是,拍到這副畫的人也是沈家派出去的托。
而且一幅兩米多的畫作,拍出百萬的價格真不算高。
想想承歡大師一幅一米多的作品拍出一點二億的價格這才算高價。
一旁的沈宓本來并不想和赫連少卿多攀談,在她心裡,沒有人比得上傅司爵,而且她今晚還有一個完美的計劃還沒實施,哪有心情應付赫連少卿。
但是聽到有人這樣暗諷她并不出名,這對一向清高自傲的沈宓來說絕對是極大的侮辱。
她自小學畫,十幾歲時就拿到了全國兒童書畫大賽的金獎,後來更是屢屢拿下各種比賽獎杯。
赫連少卿一個滿身銅臭的商人,懂什麼是畫嗎?說不定人家連鑒賞能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