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佐一聽,立馬收斂臉上的冷意,露出淺淺的微笑。
“那小弟我就不客氣了,正好馬上就到春季賽了,今年我還準備下場玩玩。”
“行啊,到時候直接用哥哥的車隊給你報名,你隻要人到,其他的一切都包在各個身上。”
邵千煜拍着胸脯保證道。
單佐的車技他可是見識過的。
三年前,邵千煜剛接手現在的車隊,因為其他車隊的惡意競争,挖走了他們車隊當時最厲害的幾位車手。
最後還是單佐臨危受命,幫着他的車隊拿下了那個賽季的第一名,而且還是以碾壓之勢,超出第二名足足兩秒多。
這邊,顧染坐下來沒多久,桃夭和陳雪就湊了過來。
“老大,老K他們問你什麼時候回獨立洲一趟,說你不能結了婚就把他們全都抛棄,不然他們就要來帝都找你了。”
顧染一聽,就說了句。
“你确定這話是老K說的,而不是鬼刀?”
獨立洲那幾個家夥,都是比較沉穩的,也就一個鬼刀一天到晚胡咧咧的。
桃夭讪讪一笑,她就知道瞞不過顧染,心虛的摸了摸鼻子,說道。
“額,是鬼刀那家夥讓我這麼說的,你也知道,那小子最喜歡撒嬌了,姐姐我最是受不了男人撒嬌了。”
“哼,是嗎?你們是不是又打賭了,而且還是你輸了。”
一旁的陳雪就安靜的聽着,她選擇不說話,因為她知道顧染早就洞察一切。
桃夭心裡暗歎,好像他們這些人在顧染面前就沒有秘密,那雙深邃如海的眼眸像是能洞察一切,看穿他們内心深處的想法似得。
“哎,我就說什麼都瞞不了你,那小子還不信,這不是前段時間打賭輸了嗎,你知道我的,願賭服輸。”
顧染一臉好奇的抻着下巴問道。
“所以,你們究竟打了什麼賭?”
“額,那個,其實也就是打發時間啦。”
桃夭想到她和鬼刀打賭的事情,實在是難以啟齒。
一旁的陳雪可不慣着,直接揭了桃夭的底。
“兩個幼稚的家夥能賭什麼,他們打賭老K除夕夜穿的内褲是什麼顔色的,最後鬼刀赢了。”
顧染捂臉,知道這兩貨幼稚,卻沒想到這麼幼稚,不過想到桃夭和鬼刀以前打賭的那些内容,這還不算很離譜。
要知道這兩個家夥是萬物皆可賭。
比如賭誰進入大樓邁的是左腳還是右腳,比如賭某人去廁所上的是大号還是小号。
又比如執行任務的時候賭任務目标的身邊有多少男女,甚至兩人可以為了一頓飯有幾道葷菜也能打賭。
這些年下來,所有人都習慣了這兩人的交流方式,隻要這兩人同出一個空間,必有賭注。
隻是顧染沒想到現在兩人已經上升到不在一個空間也能打賭。
這時,顧染冷不丁來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