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怎麼,他家有皇位要繼承嗎?而且他不是結了婚嗎?不能讓自己老婆給他生兒子?”
“可能是老天有眼吧,聽說姜政的妻子在生孩子的時候傷了身體,後面就很難懷孕了。而他妻子的娘家在滇城是比姜家更有權勢的家族,姜政不敢和這個妻子離婚,而這個妻子也默許他在外面找别的女人生兒子,但前提是生了後要給她養。”
傅司爵聽到這,隻想說一句,世界太大,奇葩太多,居然有女人願意讓自己丈夫去外面找别人生兒子。
顧染繼續往下說道。
“按理說,姜楠的母親生下姜楠後是能得到自由的,可因為姜楠母親的美貌,姜政食言了。在姜楠母親生下姜楠沒多久,姜政便将她徹底的囚禁了起來,并且用姜楠威脅阿姨,逼迫她留在自己身邊,當自己的情婦,這一當就是十四年。”
聽到這裡,傅司爵就有些理解為什麼姜楠這麼排斥婚姻,甚至是男人的靠近。
換做誰經曆過這樣的事,恐怕都不會再相信男人了吧。
本以為到這裡故事就說完了,哪知道顧染繼續往下說道。
“楠姐十四歲那年,姜家出了一次不小的事,讓但是得姜家風雨飄搖。而當時還沒成為姜家家主的姜政為了得到家主的位置,居然把楠姐的母親送到了一個老男人的床上,聽說那個男人比姜政的父親年紀還要大。”
聽到這裡,作為一個聽故事的人,傅司爵都覺得有些聽不下去。
以前覺得他那個父親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和姜政比起來,至少傅昀和還能算是個人,而姜政,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
“楠姐的母親在醒過來後,想要自殺,可當時的姜政依舊用楠姐要挾她,如果當時阿姨真的自殺,那他就會把才十四歲的楠姐送給那些老男人。阿姨為了保護楠姐,最後隻能忍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屈辱,聽楠姐說,那一年裡,姜政将阿姨送到了至少十個男人的床上。”
說到這的時候,顧染的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當年她遇到姜楠,聽到這些事的時候,直接和姜楠抱頭痛哭。
“阿姨最後因為身體過度虛弱去世,那一年,楠姐才剛滿十五歲。你知道姜政那混蛋在知道阿姨去世後,他做了什麼事嗎?”
“他對姜楠出手了?”
傅司爵說出了心裡的猜測。
顧染聽了,發出一聲冷笑。
“虎毒還不食子,那個禽獸居然真的動了用楠姐換取利益的想法,還好阿姨臨終前提醒了楠姐,楠姐在姜政找上她前逃跑了。可惜當時的楠姐隻有十五歲,她身上也沒什麼錢,一開始還能再城市裡到處躲藏生活。可滇城是姜家人的地盤,楠姐好幾次差點被姜家的爪牙找到,最後姜楠沒辦法隻能躲進了深山。”
傅司爵聽過顧染說過她和姜楠的初遇就是在森林裡,隻是他沒想到十五歲的姜楠會這麼大膽。
滇城那邊的深山大多都是沒有被開采過的原始森林,裡面有很多的蛇蟲鼠蟻,毒蛇猛獸。
“我遇到楠姐的時候,她在深林裡生活了快兩年了,聽她的意思是,一開始她還會一兩個月下一次山采購一些生活物資。可後來身上沒了積蓄,她就真的變成了山林野人。我遇到她的那次,她正好為了采野果從樹上摔下磕破了腦袋,發起了高燒,要是那次沒遇到我,她可能就會死在那個山洞裡了。”
回憶結束,顧染情緒低落的靠在傅司爵的懷裡,她身邊的人,好像都經曆過各種悲慘的生活,她不明白為什麼這世上總有那麼多的惡人。
傅司爵揉捏着顧染的小手,不知該怎麼安慰,此時所有的話語都顯得那麼的無力。
他的曾經也過得一團糟,不說感同身受,但也能理解其他人的悲傷。
“染寶,這事你準備怎麼做?”
傅司爵覺得再多的安慰還不如将帶來這一切痛苦的源頭解決掉,以顧染的實力,要想搞垮一個姜家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這不是我想怎麼做,而是要看楠姐怎麼做,我們幾個早就想要收拾姜家了,可楠姐說這個仇她得親自報。”
說到這,顧染苦笑一聲道。
“你别看楠姐好像不太喜歡工作的樣子,其實她這些年一直在積攢勢力。不過姜家畢竟在滇城盤根多年,要想徹底整垮,必須找到一個合适的機會。楠姐說過,姜家就像是個打不死的蟑螂,要麼徹底斬草除根,不然他們的反撲會更加的厲害。”
聽到這,傅司爵似乎是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