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惡心,明知道對方會做什麼,卻沒辦法阻止,這個男人真惡心。”
“的确挺惡心的,年前沈樾的車隊和海城那邊的一個車隊比賽,沈樾也想高薪挖走對方車隊的車手,隻是那次沒有成功。”
“然後呢。”
顧染可不認為傅司爵隻想說這些,顯然沒有說出來的才是關鍵。
“比賽那天,對方車隊一名車手在去比賽現場的路上遇到車禍,傷了一條腿,雖然後面隻要好好養傷還能重回賽場,但是因為那名車手的缺席,隻能用替補車手比賽,最後輸了。”
“呵,那場車禍絕非意外。”
“嗯,查了,肇事司機說汽車刹車突然失靈,後來技術人員檢測,也的确是車子刹車失靈,沒有任何證據指向沈樾。”
顧染聽到這裡,輕嗤一聲,她可不相信這些和沈樾無關,想了想,看了眼傅司爵,說道。
“我覺得可以好好查查,對方不可能無緣無故幫沈樾做這種事。”
傅司爵立馬就知道顧染想做什麼了,點了點頭道。
“這件事我會安排人去調查,你後面就好好做研究,剩下的事情交給我,滇城那邊的事,不僅僅是姜楠小姐的事,也關系到黎珺楠的終身幸福,我不可能作勢不管的。”
“做你朋友真好。”
顧染忽然促狹的說了句。
傅司爵嘴角微勾,忽然湊到顧染耳邊輕聲說了句。
“做我女人還要好,染寶不知道嗎?”
也不知道傅司爵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說完後,顧染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耳垂處輕輕劃過,如羽毛輕拂,酥酥麻麻的。
“幹嘛呢,沒看到我在開車。”
“老婆,我相信你的車技。”
雖然傅司爵不知道這小丫頭還有什麼馬甲,但桃夭能第一時間找着小丫頭去幫忙,肯定是見識過她的賽車技術的。
忽然,傅司爵想到前幾年活躍在M國西部的那個叫漾的神秘車手。
不知性别,不知國籍,每次出場全副武裝,即使站在領獎台上,也會戴着面具。
那一年,這個神秘的車手橫掃當年所有的賽事冠軍,可至今都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傅司爵有幸見過一次,但也隻是一個背影。
想到這,傅司爵歪頭看向了顧染。
嗯,那背影似乎和身旁的小丫頭有些相似,隻不過當時那個人的身高好像沒有小丫頭高。
想到小丫頭的年紀,這兩年長高一點也是正常的。
然後,安靜的車廂裡,就聽到傅司爵忽然說了一個字。
“漾。”
專心開車的顧染忽然就手裡一滑,然後及時握住了方向盤,稍稍降低了車速。
表情淡定,内心媽賣批。
不會吧,不會吧,那個她隻用了一年的馬甲難道也要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