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日複一日地過着。
厲凡蕭的頭痛症愈發嚴重了。
他找人去宣易成軒,可是得到消息說,易成軒已經有一月有餘沒有來太醫院了。
厲凡蕭意識到了不對勁,這個易成軒膽子倒是大,之前敢私自帶着他的皇後娘娘出逃,現在又敢私自不來太醫院報到。
“去他的府邸上查探過了嗎?”
“查探過了,易太醫孤身一人,并無家人,而他的府邸現在也空空如也,隻是東西什麼的都還在,人卻不見了。”
“那他休沐之前,可曾說過什麼?”
那人搖了搖頭,“并無。”
頭疼症又開始犯了,厲凡蕭揮了揮手,讓那人退下,可是猶豫了一下,又道:“把易太醫的診治記錄單拿來讓朕看看。”
“是。”
很快,記錄單就送到了厲凡蕭的手上。
“易太醫在離開之前,一直都在為皇後娘娘診治,皇後娘娘也并未換其他的太醫診治。”
厲凡蕭将診治記錄單翻到了後面,果然全都是為雲卿診治的記錄。
可是看到了後面的記錄,厲凡蕭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什麼延緩壽命,還有治療咳血的方子。
越往後翻,厲凡蕭的心裡越是心慌。
最後合上記錄單,叫來了其他太醫,讓他們來看一看,皇後娘娘到底得了什麼病。
太醫們很快趕了過來,對着膽子研究了一陣子,紛紛跪在地上禀報道,“皇上,皇後娘娘得的是痨病,那可是絕症,得了便無治愈的可能,隻能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