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挂彩,
無比凄慘。
沒過一會兒,另一個洞口也走出來一隊人,鼻青臉腫,
唉聲歎氣。
兩隊人對上了目光,看清對方慘狀之後,
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道友,是你嗎?
“兄弟,你被打了?”
“是啊,
你也是啊。”
“我是被一個A搞的。”
“好巧,
我也是啊。”
有人說,
“那個A起先是被我吓到,打了我一頓,然後他回頭,問我有沒有見過一個藍裙子的女孩,我說沒有,他又打了我一頓。”
另一個人聲淚俱下地接上,“我說有,他也打了我一頓。”
“然後那個A不知道為什麼,開始哭着追着我們打——”
大家異口同聲,“跑得越快,被K得越慘。”
兩撥人同病相憐,放聲痛哭。
這難道就是有因就有果,鬼的報應就是祖宗你嗎?
總之,經過這一次的集體遭殃事件,工作人員心裡産生了深深的陰影,以緻于以後凡是找人形容起“藍裙子的女生”,他們都忍不住頭皮一麻,菊花一緊,隻想溜之大吉。
般弱拖着一個大型人形玩偶去了鬼屋的總控室,給工作人員道歉,并願意賠償一切損失。
龍大少爺覺得很沒面子,嘴巴撅得老高,能挂醬油瓶了。
“要不是他們吓老子——”
般弱狠狠拍了他毛絨絨的腦袋,“還嘴硬,快道歉!”
不到一分鐘,龍大少爺的黑眸蓄滿了汪汪的淚水,其速度之快,令人歎為觀止。
“你!又!兇!老!子!”
他氣沖沖摔下般弱的手,往外走,走了幾步,沒有人叫他。
而Omega的信息素離他越來越遠,那種灼燒的、疼痛的情緒再一次蔓延到全身。
龍诤真的是恨透了這該死的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