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诤哥的信息素我昨晚吃得好飽哦,肯定沒問題!”
龍诤:“……說話奇奇怪怪。”
般弱:“人家說話哪裡奇奇怪怪啦?”
龍诤嫌棄撥她的腦袋,“你能不能矜持點,說話别老是往我身上靠。”他恐吓她,“老子一晚上都沒洗澡,全是汗味,髒死你。”
般弱昨晚深深體會到了Omega被信息素折磨的疼痛,節操早就離她而去。
她毫不動搖黏住人,“髒就髒,反正诤哥讓我舒服呀。”
這時候隊員陸陸續續到了,聽見這對話,一個個面紅耳赤,自動離他們三米遠。
早上八點開始考試,考到中午十二點半,選手們要用四個半小時完成三道大題的作答。
第一道題難度中等,大家唰唰唰地寫,一看第二道,一半的學生準備傻了。
般弱捏緊了筆。
對她來說,最難的不是題目,而是她不安分的熱潮期。
這考試的房間裡坐滿了人,大部分是Alpha,各種信息素混合在一起,薄荷的,檸檬的,燃燒的松針,微醺的烈酒,像十萬隻小妖精一起抛媚眼,無所不用極其地勾引她。
筆尖唰的一聲使勁劃破紙張,引來考官的注意。
“這位同學,你還好嗎?”
女考官低聲詢問。
她自然看得出來,這是一個處在熱潮期的Omega,她使用了氣味隔斷劑,隔斷的是自己信息素的傳播,但她依然能感應得到其他Alpha的強烈信息素。
衆考生略有耳聞,免不了生出幾分輕視。
Omega的生理特征幾乎注定她的天生弱勢地位,熱潮期發作的Omega精力大幅度降低,難以集中注意力,對于一個在CMO考場的考生來說,打擊是緻命的。
——她出局了。
大家這樣想着,為自己解不開難題松了一口氣。
起碼有個墊底的。
“嘩啦啦——”
紙頁翻動。
坐在般弱旁邊的學生有點害怕。
她草稿紙好像就寥寥幾筆,眼都不眨寫着答案。
考試慣例是可以提前半小時交卷,般弱提前一小時,這還是她提交身體不适的原因,征求了考官的同意才能放出來的。
她走得潇潇灑灑,頭也不回。
這一手鎮住了考生,心情愈發沉重。
般弱去到了一個指定的房間。
考生提前交卷也不能立即走,得待到考試時間結束。
她有氣無力趴在桌子上,“餓”得兩眼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