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給他拉上到頂端。
對不起,她錯了。
龍诤拎着課本進了教室,剛好撞上韓彰,倆人是同班。
“龍哥你很冷嗎?”
韓彰不解地問。
在小弟面前,龍诤還是很有大哥派頭的,他酷酷地插兜。
大哥:“昨晚空調開得太大了,咳,有點受涼。”
小弟:“龍哥你體虛啊。”
大哥:“你他媽才體虛!老子壯得跟牛一樣!”
小弟:“……”
今天的龍哥奇奇怪怪的,一點就炸。
莫非是跟小嫂子吵架了?
韓彰心想,清官難斷家務事,床頭打架床尾和,這國際形勢比較複雜,他最好明哲保身,不要再刺激這個武力值max男人了。
“龍哥,别擔心,你還有我們這幫兄弟,不會露宿天橋的!”
韓彰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認真。
龍诤:“?”
他沒事露宿天橋幹什麼?賣藝啊?乞讨啊?還是體驗一下天橋打野啊?
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始終沒連接上頻道。
途中龍媽媽又打了一通電話過來,說是已經在處理姚家的事了,又暗戳戳聊起他跟鐘家的Alpha女孩子的事。
男生嗓音微沉,“這件事先别聯系鐘家,等畢業再說吧。”
“如果畢業,我們仍然理想滾燙,感情穩定,未來可期——”
他連呼吸都放輕了。
“那就……”龍诤嘴唇微顫,說出了那夢寐以求的詞語。
“結婚。”
當疼痛把成長贈送給了他,他的沖動漸漸被理性克制。
龍诤不知道他跟般弱能走多久,這段感情會不會中途夭折,沒有時間的許可,一切都是未知數。他不會像之前那樣天真,以為憑借着一腔喜歡和孤勇,就能霸占整個銀河宇宙。也許很快,他們熱戀期過了,于是沖突、争執、疲倦、冷淡等等輪番上陣,消耗他們的熱情與堅持。
但無論如何——
他将戰鬥到最後。
——直到軍旗向永恒宣誓。
般弱的結合熱比想象中結束得要快,半個月後她腺體趨于穩定,信息素濃度降低,于是去學院銷假,正常上課。
同學很友善,教授很和藹,做起課業來也是遊刃有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