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筆掉落在地,墨珠兒濺了兩三滴到龍诤的褲腿上。
他臉色灰敗,嘴唇毫無血色。
“哎喲,媽有客人來了,不說了,你記着啊,回來說一聲兒好提早安排!”
電話就此挂斷。
而般弱靠着的胸膛冷得跟冰塊似的。
“這個,要不我們分個手,我回家相個親?”
Alpha直勾勾盯她。
般弱咳了一聲,“我開玩笑的,分手不可能的。不過,你也知道咱們清夏市的傳統,雖然八字是沒一撇,但兩家都搭上線了,總得回去一趟,當面把話說清楚,省得日後人家再亂牽紅線,你說是不是?”
“你不會一走就不回來了吧?”
Alpha眼珠微微發紅,“或者先把訂婚宴辦了,人給定了,再回來。”
“天地良心!”般弱舉着手指發誓,“人家要是敢抛棄哥哥,就讓人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轟隆!”
晴天劈了個響雷。
般弱:“……”
這老天爺太心狠了,咋能亂拆台呢?
她會被男主給打死的!
龍诤猛地抱起她,單腳踩過鋼筆,嘎吱一聲,從中碎開。
墨汁凄慘地蜿蜒一路。
般弱:“!!!”
男主是要殺人滅口嗎?
他雙臂一抛,将人丢在柔軟的被子裡,随後壓了上來。
狂風暴雨。
硝煙四起。
他将人親得厲害,般弱求饒的聲兒都倦了,寬闊的背胯收斂鋒銳,在玫瑰前臣服下來,啞着說,“給老子上來。”
任由荊棘遍體,刻入靈魂。
龍诤陪人請的假,給人收拾的行李,送人上的飛機。
他沒有去。
當天晚上,龍诤迎來成年後第一次的結合熱。
Alpha的神色冷靜,将抑制劑一支支注入腺體中,青筋暴突,疼痛劇烈。
沒有用。
他快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