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差一點就要雙腿劈叉,給人架脖子上騎大馬了。
“……”
般弱沉默了很久,決定不再折騰自己。
“師兄,你把我托運回去吧。”不要互相折磨了。
“?”
最後掌門師兄想了個折中的,背着人回了客棧。
“你好生休息,師兄有事出門一趟。”
掌門師兄給她蓋好了被子,走之前,又往她腦門貼了一條細細的符紙。
“此符乃定風波,可護得你周全。為兄沒有回來之前,你不能下床。”
般弱乖巧點頭。
房間重新陷入了寂靜,好一會兒,般弱才出聲,“孬種,從我的身體滾出來。”
她的識海入侵了一抹意識,突然控制她的行動。
想想最近接觸過的人,作案的就隻有那個欠揍的家夥了。
但是她的警惕心很強,這一陣子身體并沒有出現什麼異常,她猜想對方可能是在很早之前就在雇主的身體裡種了蠱或者施行某種秘法。
對方笑聲很痞,“幸好是定風波,萬一來個水龍吟,我就藏不住了,這叫老天爺都在幫我,師尊,你應該替徒兒高興才是。”
可不是嘛親親你有女主光環呢!
般弱二話不說去翻她自己的符箓袋。
桑欲聲色懶洋洋的,怼她,“你盡管用,我阻止你算我輸。反正用完水龍吟,大家一拍兩散好了,去地府再續師徒緣分。”
他的确是很久之前就在這女人身上留了點東西,日積月累之下,水滴石穿,瞞過了識海。但這種法子特别傷身傷腎傷精元,不到最後關頭,他絕不會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但适才掌門都不要臉了,對他一個小輩下痛手,他被符箓追殺,還真擔心自己半路嗝屁。
于是桑欲激發了留在那女人識海的一道意識,為自己的真身逃脫創造一線生機。
現在真身是逃脫了,他的大部分神識也困在這裡。
不過也好——
桑欲想着,或許他可以蠶食這具身體,把太元山先奪過來,再站穩腳跟,畢竟是從一開始就跟了掌門的小師妹,背景是真實的,誰也不會懷疑到他的頭上。唯一擔心的是,就是他不熟悉師兄妹的過往,怕相處時候會露馬腳。
他決定好好套話。
“掌門師伯那麼疼師尊,你們肯定有過一腿兒吧?”
說起“一腿兒”,桑欲莫名有點兒不太舒服。
這女人對他甜言蜜語的,還不是見着師兄就屁颠屁颠跑過去。那可是,有了一千年情誼的師兄妹啊,這普天之下都沒有多少對。
“你瞎,我們明明有四條腿。”
般弱硬是怼到人無話可說。
桑欲原本很氣,突然又輕笑起來,“師尊修煉那麼久的抱元訣,一直沒找男人,難道是靠自摸解決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