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的!”
她立刻保證。
掌門師兄緩和臉色,
“走吧。”
般弱乖巧點頭。
先前搞完就跑的家夥又陰魂不散地出現了。
桑欲:‘狗男女。’
般弱:‘你狗兒子。’
般弱剛在識海裡罵完人,就眼睜睜看着她自己伸出罪惡的手,
重演上一幕悲劇。
……果然是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
桑欲這小騷蹄子是小人報仇一秒也晚的典型啊!
“師兄你聽我解釋……”
雖然般弱覺得自己已經是跳進黃河都不清了。
掌門師兄轉過身,
低着頭看她。
“嗯,
你解釋,為兄聽着。”
旁邊的群衆聞到了瓜的清香,也有意無意湊近了些,豎起耳朵聽八卦,快解釋,大夥兒也都聽着呢!
般弱胡謅還行,真讓她一本正經地解釋,她卡殼了。
“……要不師兄你剁了我的爪子洩憤吧。”
她垮着臉,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話一出口,般弱又後悔了,這剁爪子多疼啊,她平時指甲長了細硬的倒刺,挨一挨覺得鑽心地疼,連撕都不敢撕,默默地用牙齒去啃,去磨,才把倒刺給咬斷了。
她期期艾艾跟人商量,“師兄,你有沒有什麼毒符啊,封了就沒有知覺那種,等我死了你再剁我爪子吧。”
她真心誠意的求死被掌門師兄當成了犯傻。
青衣道士又摸了摸她額頭,“竟是病得更糊塗了些了。”
唰的一聲,掌門師兄扯下了黑色發帶,又拉過般弱的手。
一五一十給捆上了。
手法還相當熟練。
般弱:“……”
這不就是捆綁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