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清理有點困難。”
放眼望去,
全是白茫茫的一片,
屋内擺放的瓷器全部成了冰雕藝術品。
管事眉須皆白,
也差點凍成了一條老冰棍兒。
唯一不受影響的,
大概是般弱了,那雪蔓延到她腳底,
有意識般避了開來。
掌門師兄指尖夾着一張符箓,飛上橫梁,轉眼冰消雪融,恢複如初。
而合奏剛好到了尾聲。
“多謝道長。”管事拱了拱拳。
麥還沒關,
那邊的人便七嘴八舌議論開來。
“道長?澹台姑娘,
這是你丈夫嗎?你成親了?”
掌門師兄擡頭望去。
她的雙手仍然伏在琵琶上,或許是這一類樂器奏出的曲調太過溫柔旖旎,楚楚可憐,讓撫弄的人也多了一份說不清道不明的風情。
耳邊的發松了一绺,雲霧般堕了下來,又被細緻地别了回去。
這姿态,無一不在述說女兒家的柔情。
她眼波流轉與他對視。
一刹那,
暗火着落到冰湖之上。
冰天雪地,
春光乍豔。
般弱笑了。
他聽見小師妹難得溫柔地說,
“不是,
是一直都很照顧我的兄長。”
“我沒有意中人,
也尚未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