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
神他媽的手咚。
“師兄。”
“……嗯?”掌門師兄有些神思不屬。
“你熱嗎?”
“……不熱。”
“那你怎麼還,”般弱堅強微笑,整條手臂凍得發麻,“這麼努力勤勞制冷呢。”
哥,你上輩子是冰箱轉世吧。
掌門師兄怔了一瞬,低頭去看,小師妹的一條胳膊凍成了雪白的冰棒子,在燈下閃爍着白茫茫的光。
先前旖旎的氛圍刹那破裂。
“……小師妹,抱歉。”
他飛起一張殘陽融雪符,溫度正好,把般弱的胳膊給烤暖和了,碎冰融化,又化成一蓬白霧,消散在空氣中。
般弱自動離他三米遠。
她嚴肅地說,“師兄,為了你我的師兄妹情誼能長久共存,還是保持距離吧。”
掌門師兄掐住指尖,嘴唇微動,最終默默看了她一眼。
什麼也沒有說。
金鹭洲一别,師兄妹倆禦劍飛行,五六日後便返回了太京門。
副掌門過來迎接。
“掌門。”
“師叔祖。”
他端莊作揖,嘴皮子一張——
“恭喜師叔祖突破元嬰之境我太京門如虎添翼必當百尺竿頭鵬程萬裡……”
說的是口若懸河氣勢如虹。
般弱捂住了耳朵。
副掌門的話痨屬性跟前三代掌門人一脈相承,别說弟子了,般弱見着人就頭疼,這話不帶标點符号的咋行呢!
“師叔祖,你為何捂住耳朵?難道是得了風耳朵病?”
副掌門很是關切。
般弱不好意思打擊小輩的積極性,隻得昧着良心說,“是啊,我回來的路上受了點風寒。”
掌門師兄略微蹙眉,“你冷怎不開口?”
五六條小火符飄到他的指尖,師兄神色認真,一條一條給貼到般弱的耳邊。
這架勢,就跟天橋貼膜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