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終于意識到一個事實——
“師兄,你醉了!”
就那點酒味兒也能醉?
“沒有。”
他搖頭。
“揪揪,好看,要紮紮。”
衆掌門面面相觑,這還不算醉啊,都把人當五六歲的小孩兒了。
“這個,琴道友身體不适,咱們還是改日再議。”
“留下,陪,妹妹玩。”
“哈哈,看來醉得不輕,老夫就先走一步了——”
“轟隆。”
雷光乍響,煙塵滾滾。
黑衣掌門背脊挺拔,眉宇淩厲,直直望着衆人。
他一字一頓地說。
“陪,妹妹,玩,會哭。”
大家趕緊把屁股坐下,不敢亂走一步,我的乖乖,醉酒有千奇百怪,這位一醉,怕不是要把三十六洲給炸了吧。難怪琴掌門平日裡低調行事,從不疏狂飲酒,這要是日日醉,他們真沒地方哭去。
隻是這麼坐下去,他們屁股也麻啊。
衆人隻得把求救目光看向在場唯一一個跟掌門有關系的人。
“師兄,我不需要人陪,讓他們回去好不好。”
她捧起他的臉。
“……好。”
于是十多道符咻的一聲,把人送到了千裡之外。
衆人:“……”
要不要送的這麼遠啊。
草屋裡瞬間隻剩下兩人。
“他們,不乖。”
正當般弱琢磨着怎麼解酒時,掌門師兄突然冒出了一句。
“你,黍黍,沒有,吃到。”
“師哥,生氣,氣。”
這副小男孩護食的模樣讓般弱好氣又好笑。
他拉過她的手,放在腰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