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就真的抱着她在雪地裡滾了好幾圈兒,雪沫兒沾得滿身都是,
鑽入衣領與袖口,微微發寒。
“師妹,師哥可以,稍微地,
占一下便宜嗎?”
他抱住她,
嗓音低涼。
“你身子太軟,還有股梅花香,
師哥一把老骨頭,
有點遭不住女色的誘惑了。”
般弱:“……”
師哥,
求求你少看點話本吧,
她這個綠茶精都改邪歸正,
老老實實練功去了!
般弱很痛心疾首地譴責,嘴上卻說,“既然你誠心誠意地求了,我就大發慈悲地允了——”
她的“允”字才剛落音,小腰被人不輕不重捏了一下。
她癢得大叫,身子弓了起來。
“原來你這裡敏感啊。”他若有所思,“記住了。”
等等,你記住什麼了?
不要記住這麼奇怪的東西好嗎!
倆人在雪地裡胡鬧了好一會兒,般弱才被師哥抱回了房裡。雖然抱了那麼多輪,掌門師兄依然沒能改掉抱娃娃的習慣,般弱都習慣自己的屁股墩兒被羞恥托着了。
“你好生歇息,明日大典流程繁雜,要擺弄你的地方可不少。”道長啞聲道,“腿軟着是走不了路的。”
般弱聽出了特别的意思。
然而她眼皮撩起一看,掌門師兄眉目疏秀,臉頰還有幾點未化開的雪粒,唇心勾勒一抹紅線,像是宣紙上陡然落下的一筆朱砂,幽骨透豔。
身為顔控的綠茶精抛棄了自己的原則,舔顔去了。
“對了,師哥,我的聘禮。”
“喏,拿着。”
從自己的枕頭底下,般弱拿出了一個像模像樣的玉盒,裡頭是一條血桃色發帶。
“這是?”
他眸底蕩起波光。
“我從桃林裡抽出了一縷春秋桃魄,又算了卦,尋了個最好的黃道吉日,開爐祭煉,足足燒了七七四十九夜。”般弱非常真誠,“這裡的每一處紅,都包含了我的汗水、淚水跟心血,想着師哥夜不能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