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是半步化神的修為?連元嬰的劫雲都渡了?!
副掌門倒吸一口冷氣。
這速度完全睥睨當代妖孽天才。
“天哪!桑師姐你終于回來了,我們擔心死你了!”
一個小弟子跑過去,突然結巴到失聲。
“胸,胸……”沒了!
喉結也長出來了!
小弟子薅着頭發,懷疑人生。
哦豁,尋仇的來了。
般弱不由得歎息,女主你為什麼如此堅強。
而掌門師兄從高台之上掃視了人一眼,發現諸多異常,但目前場合特殊,他也僅僅皺了一下眉,清淡地說,“既然回來,那便坐好。”
一切等道侶大典結束再說。
“坐?”
桑欲聞言,發出一聲冷笑,“師尊的酒席,弟子可不敢坐啊,這怕不是又一輪的陷阱。”
他将手裡的一顆拳頭大小的東西抛出去,竟是一尊閉目的男女佛像,“掌門師伯,你不如問問這個玩意兒,在紅粉地獄,師尊對我做了何事,她呀,可真是放浪形骸,上來便要解我的腰帶,啧——”
數張染着暗火的符箓落到面前,被桑欲擋住,他金丹期就敢弑殺紅粉地獄的佛,是有他自己底牌的。
不然又怎麼敢單槍匹馬殺上太絕山?
桑欲拂開符箓的火星,丹鳳眼潋滟勾人,卻泛着蒸騰的煞氣,“師尊,不給弟子一個合理的解釋嗎?……嗯?”
他手中的桃花逝水劍嗡嗡作響,未幹的鮮血尤為凄美。
般弱:何必呢,大家都是無情無義的綠茶精,你自己動情怪我呀?
她正要開口,突然胸口一疼,血液仿佛凝滞了般。
靈台湧出黑霧,猶如十萬隻小鬼在尖嘯,擠壓得她耳膜都痛了起來。
識海的那聲都帶着幽幽回響。
‘幽浮屠,九陰路,出世魔——’
般弱:‘别念了你誰啊别動不動跑人家識海裡,侵犯隐私權知不知道。’
那聲音一噎。
‘吾是魔元,浩劫之身,吞浮天地——’
般弱;‘愛裝逼,被雷劈,說點人能明白的。’
‘……’
那東西忍無可忍,奶聲奶氣地罵她,‘咿呀!你是本大人,見過的,最讨厭的魔主!魔降日聽過沒有?本大人就是傳說中的魔元,厲害吧,顫抖吧,還不快來侍奉本大人。’
般弱;‘……我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