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般弱手腕的手慢慢地松開。
她緩了口氣,提着灼紅的裙擺,如流火,如蝴蝶,奔向她的歸宿。
桑欲已經被這一系列的轉折弄懵了,看見人毫不猶豫地跑來,從高台墜下,他下意識松了劍,去接住她。
然而——
“君不見”穿胸而過,腥血流淌劍尖。
暗影遮住了他的眼。
我草!
這麼兇殘的嗎!
般弱刹車不住,直直倒入了小師哥的胸膛,撞得額頭生疼。
“桑桑——”
以吻封緘。
一張“禁”字道符貼在她的胸口。
小師哥消了眼中戾氣,慢慢地吻走了她的淚珠。
“乖一點,别讓師哥,動粗。”
他一把扛起般弱,就是土匪頭子那種扛法,特别匪氣。
倆人重回高台。
與此同時,他随手擲下漫天道符。
十萬道兵驟然降臨,宛如鬼神之說。
“諸位聽好,今日是我琴雪聲與澹台般弱的道侶大典,慶賀随意,喜酒随意。”
小師哥擦去眼尾血迹,卻沒擦幹淨,漫不經心拖曳出一抹細長的血紅。
“不長眼的,喝喪酒也無妨。”
第116章
師尊白月光(14)
座下諸君如坐針氈。
現在太絕山被十萬道兵圍剿了,
磅礴巍峨,
遮天蔽日,
鬼神也要為之恐懼驚泣。
其勢之大,
元嬰以下的各宗弟子連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而般弱就站在操控十萬道兵的當事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