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意志堅定的魔修,見到這樣活色生香的一幕,小腹邪火亂墜,情不自禁傾過了身。
九尾金狐沖着桑欲媚眼如絲。
誰知對方卻是不感興趣挑眉,輕嗤了一聲。
吐出兩個字。
“就這?”
客人被他輕描淡寫的态度挑釁了,帶着幾分火氣,“不知桑壇主喜歡何等豔色,在下的無歡門有香女、紅女、雲女、魅女——三十六洲之勝色,皆彙于此。”
他敷衍拍了下掌。
“了不起。”
客人勉強忍耐,擠出笑容,“桑壇主盡管出聲,天下絕色,在下定為您尋來。”
他又懶散出聲,“那勞駕你,把太京門琴哀素的,掌門夫人,妻子,女人,現在,立刻,給我打包送到榻上。”
衆人皆驚懼。
客人更是臉龐發白,血色全無,“您、你可真是會開玩笑。”
桑欲飛眉入鬓,那容貌是豔麗風流的,語調頹靡,又極其荒唐。
“誰同你開玩笑兒?”
他的下一句話輕飄飄落地。
“三日之内,限你送來,否則——”
桑欲似笑非笑。
“我不歡,你們無歡門,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吧。”
客人霍然起身。
“桑欲,你這是故意挑事!”
他嗯了聲,“心情不好,就挑了,怎麼着了呢?”
客人被當衆輕慢,面色潮紅。
“我定回禀門主,你目中無人,折辱我等——”
“我就折了你,辱了你,又怎麼着了呢?”
桑欲緩慢起身,身上狐裘滑落,露出鮮紅衣衫,與狐女不一樣,他的紅衣是沾了衆生之血,腥的,烈的,令人恐懼的。他踱步到客人身邊,手指冷白,輕點着他的喉結,低笑,“真是小得可憐呢,本壇主想咬上一口,可否?”
衆人屏住氣息,對無歡門的首徒投以同情之色。
桑欲此人,通行三十六洲,以暴戾恣睢而聞名,他想要的,還沒能逃出掌中。便是這壇主之位,也是他自己滿手血腥奪來。
“你……放肆!”
客人厭惡拂開他的手,“在下并無龍陽之好,請桑壇主自重。”
“我不自重,你又能如何呢。”
他驟然箍住客人的腰身,暧昧喘息,“我反悔了,沒了掌門夫人,你來伺候,倒勉強湊合。”說罷他卷着人就跑,眉眼潋滟生輝,竟是不顧這滿殿賓客,嚣張又猖狂,“本壇主興緻來了,先寵幸個人,一個時辰若是爬不起來,就恕不招待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