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雪聲表情冷漠,“叫你張嘴,
沒叫你,
咬我。”
他道袍滑到腰間,
雪背清瘦,發如黑犀,卻遮掩不住腰間的駭人血痕。
這一道蜈蚣血疤過于顯眼,
幾乎有般弱的手腕大小,
從腰腹猙獰爬上胸口,隐隐還透着一股“佛殇”的氣味。陽浮屠是三十六洲的第一等至烈法器,即使修的是正法,
入了塔同樣難逃被舍利子“渡化”的命運。
而琴雪聲這狗男人,雖然損了一竅,修為卻在三百年間精進到了第五重。
要不怎麼說是該死的男主光環呢?
由于兩人動作劇烈,他腰上的傷口有再度撕扯的迹象。般弱沒有同情心,指甲按住他的傷疤,
冷嘲熱諷,“我們的琴掌門可真是天選之子,
命比别人矜貴,這樣都死不了,
佛祖還真是不開眼的呢。”
對方沒回她,
雙臂攬住她的腰肢,
返回内殿。
般弱被扔進了錦繡堆,
同時扔進去還有一個紅釉小瓷瓶。
“這什麼?”
對方手指細長,
慢條斯理解着内衫,
垂着薄透的眼皮。
唇心微紅。
“永絕後患的,避孕藥。”
般弱簡直給氣笑了,一腳蹬着狗男人的膝蓋上,揚着聲兒,“哎喲,真了不起,掌門大人準備還挺齊全的啊,不愧是三十六洲第一人啊。”
她晃了晃紅釉小瓷瓶,滾出來一顆圓潤璀璨的玉珠子。
這玩意兒還整得這麼仙。
般弱捏起來,跟人半空對視。
她慢慢地笑了,泛起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