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晾衣架氣勢洶洶怼着他。
周璨:“……”
這是幹嘛呢?
“怎麼了姐姐。”
他從被子裡伸出胳膊,熟練去拖她的腰,晾衣架啪的一聲,
打在他的手背上。
“你别碰我!你個内奸!壞分子!大叛徒!”
般弱小脾氣上了頭,
氣鼓鼓地罵他。
周璨:“?”
男孩子睡相跟般弱一樣,都不老實,
枕頭被他拽到床腳,一條長腿搭在外邊,使勁蹬着被子,胸膛敞着一片雪光,
留着小奶貓抓着的紅痕。他才睡了一會兒,
後腦勺的頭發就炸了,
蓬松得像狐狸尾巴。
般弱:“妖孽!你休想用這副人畜無害的樣子!騙過我的火眼金睛!”
周璨給氣得笑了。
“你不是被做傻了?幹嘛呢!”
般弱用晾衣架指了指不遠處的桌子,“你的同夥已經招供了,臨死之前,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周璨一眼看去。
心梗。
他的手機被五花大綁,
還給吊了起來,用書本壓着繩子。
而周璨的關注點是:“你繩子哪來的?”
“抽了你球鞋的鞋帶。”
“……”
可真行。
“說,你為什麼要混進黑粉論壇?!”
“說,
你為什麼要毀掉我們家園淨土?!”
般弱想起了那些被小畜生甕中捉鼈的道友們,心痛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