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你當這雜貨店呢。”
般弱又收到了一條毛絨絨印着白色貓爪的小黑毯。
“好了,你可以走了。曹哥,我換了衣服,你送她出門。”
周璨看着這人挂滿了他的黑色應援物,心滿意足點了點頭。
般弱感覺被他溜了一圈兒。
她沖着哥哥們說了幾句應援的話,故意無視這個上蹿下跳的家夥,轉身就走。
手腕再度被人熟練捉住。
對方下巴懶散壓住她腦殼子,“不對吧,你是不是少了個人沒應援到。”
“沒——”
金屬片捎着鍊子,從上方墜了下來。
他捏着小銀片,用煨得滾燙的那一面對着她,狡猾地碰了下柔軟的嘴唇。
這是周璨從出道一周年就戴着的金屬片鍊子,對他來說意義非凡。
周璨像模像樣地說,“好的,應援完畢。”
般弱想了一下,還是說了句,“你還燒着呢,悠着點。”
話落,她頭頂上方的空氣都仿佛焦灼了。
弟弟緊緊握住她的手,呼吸急促,又含着欣喜的笑意,眼睛明亮幾分,“原來你這麼在意我啊,放心,我就算是燒糊塗了,也會給你好好跳完的。跳完之後……嗯,你記得要給我獎勵噢,姐姐。”
開演在即,般弱隻能事後再收拾小畜生。
曹哥送她回到座位上。
周圍多了一溜的安保人員,個個身材壯實,粉絲們似乎被鎮住了,沒有像先前一樣瘋狂湧過來。
師姐瞠目結舌,“這才多久了,你,你就換衣服了。”
般弱滿頭黑線,“不是,是他不爽我穿白色的。”
雖然是這樣解釋了,但般弱覺得自己罪名深重,跳進黃河都别想洗脫了。
SR四周年演唱會時長兩個半小時,從八點半到十一點,群舞大秀跟獨舞單人秀輪番上陣。
八點半,準時開場。
舞台上方布滿不規則的棱角與切面,鏡面反射,光芒極其耀眼。
入口處設置為銀白與深藍交彙的太空艙,卡着音樂節點,傳送了五道高大身影。
少年們身形高挑,面目或精緻或陽光或冷峻,一一投射在舞台LED大屏幕上,宛如盧浮宮雕像。
“啪。”
寂靜中有人輕輕打了個響指。
一刹那間,雕像掙脫封印,在夜晚出逃宮殿。
“啊啊啊!是哥哥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