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助商很圓滑就打發了他們,“喝一點點有什麼關系?現在不練練酒量,日後出社會怎麼辦啊。”
“段總。”
從衛生間回來的男主一招秒殺。
“你剛才遲到了,應該先自罰三杯吧?”
段總變了臉色,連忙照做。
周璨偏了偏頭,下颚鋒利,“你還留在這裡幹什麼?那邊的蛋糕不夠你吃的?”
般弱撇了下嘴。
她走遠了些,隐約聽見倆人的對話。
“周先生這次回來,一定要賞個臉,吃頓飯。”
“我會考慮,你等通知吧。”
“哈哈,看得出來,周先生是大忙人啊,吃飯不急,不急。不過一張一弛,是文武之道,周先生也要注意休息啊,像我,忙到腦子不清醒,就會去釣魚,松快松快。”
“釣魚挺好的。”周璨不緊不慢地說,“我也喜歡看我前女友釣魚,六年釣了兩條,收獲頗豐呢。”
般弱:“???”
我懷疑你小子在内涵我。
倒是段總表情一僵,打着馬虎眼過去了。
這場飯局吃得般弱是不鹹不淡的,時間一到,她立馬走人。
前任為“誰送人回家”的話題争論不休。
二号:“我送你吧,我有車!”
三号:“你不行,你喝酒了,得代駕。”
二号:“出租車總行了吧?”
三号:“我跟般弱回學校,順路!”
然後倆人就發展為一場“誰資曆更深更有資格送前女友回家”的激烈舌戰。
“你們誰的東西掉了。”
後來傳來一聲。
男人從暗影走到光亮處,掌心攤開,是一枚鑰匙扣。
三号很矜持,“周先生謝謝你,不過這不是我的,是般弱的。”
二号急于立功,立刻将鑰匙扣奪過來,獻給般弱,“是你的吧,這裡有一頭小豬,你都戴五年了,我記得可清楚了。”
“噢。”
男人的話如同魔鬼。
“我弄錯了,這是我的。”他散漫補了一刀,“這鑰匙扣是一對兒,顔色不同,我黑她白,交往這麼久了你們都沒發現嗎?
二号三号異口同聲爆了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