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我今天早上查看監控,發現有人翻垃圾桶,鬼鬼祟祟,形迹可疑,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般弱:“錄下來沒?我看看。”
然後她一看,嘴裡的雞肉嗆住喉嚨。
這個鬼鬼祟祟形迹可疑的家夥好眼熟。
師妹還在點評,“姐,你看,這身材,這身手,專業運動員的水準啊,動起手來咱們準挨不過!”
般弱咳嗽了聲,“你有沒有覺得這鬼鬼祟祟的家夥,比較像某個人?”
師妹:“誰?”
“你前前前姐夫。”
師妹數了數,霧草,她害怕!
般弱被人摸了額頭,她打掉手,“幹嘛呢你,手洗了沒?”
對方嚴肅地說,“姐,有病得治,你知道人一場演唱會身價多少嗎?人間鈔票機還用得着翻咱們家的垃圾桶?”
般弱盯着屏幕看,突然驚了一下。
“他是不是擡頭了?”
師妹啊了一聲,“我沒仔細看,重新放下。”
兩顆腦袋湊到一起,仔仔細細觀察三十七秒的畫面。
對方全副武裝,漁夫帽,黑墨鏡,跟一次性醫用口罩,還戴着了手套。夜色之下,隻見他以熟練的手法撬開垃圾桶,摸索了一陣,攥緊了東西。
随後,他又把垃圾桶恢複原位。
因為整個過程行雲流水般優雅,般弱非常懷疑他幹這種事不止一次兩次。
走前,對方脖子微揚,擡了擡漁夫帽,視線與監控鏡頭對上,仿佛隔着屏幕跟人對視,有一種莫名的挑釁意味。
“如果這位……嗯,腿長兩米八的,之前的動作不是在翻垃圾桶,我可能被這眼神A到腿軟。”
師妹給出如此評價。
般弱忍着笑,贊同了她的觀點。
回去之後,她翻出了自己的黑粉賬号。
的馬甲自從在周璨面前掉了之後,般弱就沒再上去了,運營一個新的黑粉賬号。誰知道周璨出了國,她這邊又有學業在忙,沒辦法追過去時刻盯着,隻能在閑暇之餘艱難地翻牆,去外網尋找第一手黑料,再編輯上傳。
為此般弱還不得不抽出時間苦練外語,差點從美女子變成秃頭寶貝。
最可恨的是,這家夥有一回跑到冰島去,錄了很多視頻,說的還是本地語言,般弱聽不懂,想要黑人也無從下手,就很抓狂。
她自尊心嚴重受創,又把這門小語種列為自己的學習目标。
等般弱差不多能入門,得,這人又跑到另一個人口稀少的國家去了,語言照例是很冷門偏僻的。
般弱聽得頭昏腦漲,隻想錘爆他腦殼。
就你腿長,能跑是吧?
她這個新的黑粉賬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