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洲巡演的第三場做了一些曲目的調整,周璨也換上了一身未來風格的演出服,PVC透明雨衣罩着白色襯衫,尤為清新禁欲。
他一顆顆擰着雨衣的扣子,噼裡啪啦,清脆作響。
“來嗎?”
周璨問得直白熱烈。
“我賣一回身,讓您消消氣。”
般弱:“……”
強買強賣!
無恥之徒!
冷杉的氣息将她攜裹,清幽中加入了纏綿的香調。
周璨雙臂一撈,輕松抱住人下滑的身體,抵在窗前,啞笑,“看來你要多下幾次墓,鍛煉下身體了。”
“……哼。”
她唇舌卻是不服輸的。
“那再來?”
般弱一僵。
周璨曲下腿,細細吻她肩頭,不緊不慢地研磨,又跟人說起了行程,“我十二月初應該能結束這邊的演唱會,到時候會去到另一個大洲,唔,大概也是一兩個月吧。一月份到三月份,是早就訂好的援助行動。四月份到六月份,可能會更忙。”
般弱哦了一聲,很誠實地說,“賺錢要緊。”
“見不到我也不要緊?”
他嘴角泛着笑,從後頭莽然頂撞了她一下。
“是等着讓你小師弟上位嗎?”
般弱的聲音近乎碎裂,她回過頭,咬牙切齒地報複,“是啊,我魚塘——”
男人腰杆挺拔,低着頭望她,“魚塘怎麼了?還想養幾條活蹦亂跳的?”
般弱為了捍衛臉面抗争到底,豁出去般道,“我開的魚塘,你管我怎麼樣養呢!”
“好,有骨氣。”
周璨聲音涼涼的,又擡手捂住她的眼。
世界驟然颠倒。
般弱下場慘烈。
她第二天完全起不來,試圖用眼刀子紮死人。
然而周璨皮糙肉厚,弓着背穿好了衣物,“吃點什麼?”
大少爺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矜貴人設,始終缺乏掌勺的天分,好在是勤加學習,讓般弱的鍋碗瓢盆免于受難。
這邊風雨剛停,那邊雷聲大作。
怎麼着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