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回敬了她一個弱智的眼神。
眼看着雙标小嬌妻要發怒,他求生欲爆發,連忙改了答案,“你放心,就算咱們到了荒郊野外,我也不會讓你受一分凍。”
般弱:不不不,我要去鄉下種田養豬了,不會跟你大逃亡的。
世子爺眼睛不好使,将她的眼神理解為“滄桑的愛”,有些不好意思,“你别用這種,嗯,姐姐看弟弟的眼神瞧我,總有一種大逆不道的感覺。當然,我知你愛護我。”
般弱:我呸!我明明看的是辣雞。
但男主腦回路與常人不同,顯然誤會得更深了,看她的眼神甜得能滴出蜜來。
般弱感覺心累。
小世子單方面很上頭,出了禁閉後,又好了傷疤忘了疼拉着她玩,從鬥雞鬥蛐蛐鬥百草到投壺放風筝打馬球。
最後他覺得跟她玩最開心。
然後“一不小心”,兩人的男女身份又掉了過來。
這次景鯉相當淡定,撓了撓頭,抱着她繼續睡。
不知不覺到了六月底。
公主府發來了請帖,說她辦了個荔枝宴,請務必賞光。
荔枝盛産于南土,在京城是稀罕物,屬于宮廷貢品,隻有達官貴族被帝王賜下,方能享用到這一夏美味。公主府連續舉辦了三年的荔枝宴,捧出了一堆堆才女。般弱想着三個女人一台戲,瓜肯定管飽,欣然前往,景鯉當然不會放任她一個去的——公主府還有他的情敵呢!
于是這一天,世子爺格外“矯揉造作”,一副“西子捧心”的嬌弱模樣,楚楚可憐倚靠在般弱身上。
旁人問是怎麼了。
他很做作地說,“大夫說了,人家得了相思病,心病還須心藥醫,人家要靠着相公才能續命。”
般弱:……嘔。
景王妃被刺激得完全不想說話,撇下狗夫妻倆就走得飛快。
荔枝宴除了吟詩作對,更有劍舞清光。
公主對烏陵阿虜求而不得,有意要折辱他的臉面,命他在大庭廣衆之下表演拿手的槍法。
青年默然,取了一支湛金長槍。
聲如雷霆,氣勢萬千。
小姐們驚呼不已,眼中妙彩連連。
烏陵阿虜看向不遠處的女子,她歪着嘴角,微微冷笑,頗有一種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氣勢。
烏陵阿虜:“?”
般弱看得過瘾,正要鼓掌,被旁邊的人捏住了手腕。
景鯉捏了一把嬌滴滴的嗓音,撲到她懷裡,造作不已。
“爺,人家吓到了,心口疼,你揉揉。”
般弱:“???”
第17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