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逼絕對能赢。
榮妙娟被“世子爺”接連無視,暗自惱恨。
三皇子都是我裙下之臣,你一個不務正業遊手好閑的纨绔子弟,憑什麼如此作踐我?
她心裡憋着一股氣,發了狠想,待我略施小計,定讓你對我俯首帖耳,再一腳踹開,方能解我心頭之怒!
般弱要是知道女主的真正想法,估計來上一句:姐妹,多吃幾顆荔枝不甜嗎,為什麼非要趕上打臉呢?
而在這個點上,公主又命大家當堂做詩,就以剛才的槍法為題。
般弱一聽到做詩就頭疼,好巧,她隔壁的隊友也是。
她以搶先一秒的速度捂住胸口,說自己有點頭疼惡心,想去附近散散步,同時又輕飄飄堵住了景鯉的嘴,虛僞地說,“娘子,你文采好,一定要做出一首好詩來啊。”
景鯉:“……”
他會做屁個詩。
般弱扔下爛攤子愉快地溜了。
公主府建築精巧,陳設奢靡,據說投入了上百萬兩,數萬工匠,耗時五年才竣工。而她的後花園,跟皇宮的禦花園也差不多了,蓊蓊郁郁間,亭台樓閣掩映其中,奇珍異草多不勝數,皆是世間難尋的珍品。
真是太土豪了,般弱感歎着,難怪烏陵阿氏抄完皇宮之後,第二個計劃就是抄公主府。
“姐夫。”
後頭響起了一道清脆的女聲。
般弱的肩膀抖了抖,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女主今日穿了條粉色紗裙,妥妥的少女風,開口就是标準綠茶語錄:“姐夫,你怎麼出來了?哎,我好心疼你啊,姐姐都被姐夫寵壞了,不懂得應酬,就會氣王妃,還讓你在衆人面前丢臉,你夾在其中一定很為難吧?”
她略微低頭,露出恰到好處的嬌羞,“如果我是姐姐的話,就算不會,也會努力學,把不懂弄懂,不讓你兩頭為難……”
景鯉好不容易找了個借口開溜,一來就撞上了勁爆場面。
景鯉:我他娘的是什麼人間疾苦,趕走了男情敵,女的又來找存在感,做個安分守己的“小嬌娘”就那麼難?!
一定是某人招蜂引蝶的體質太強了!
般弱莫名其妙又被男主剜了一眼。
她可真是太冤枉了,這女主自動黏上來要當“貼心小姨子”,人賤則無敵,她能有什麼辦法?
世子爺的内心奔騰着一萬匹小烈馬。
他按捺住将小賤千刀萬剮的情緒,笑眯眯走上前,加入話題,“什麼為難呢?誰敢為難堂堂親王府世子?”
榮妙娟咬了下唇,“姐姐,你,你不要誤會,我跟姐夫沒什麼的。”
般弱:哦豁,姐們你深得抹黑精髓啊。
景鯉挑眉,很詫異地問,“你到底在說什麼啊?難不成你想說你跟我家死鬼有一腿兒?妹妹啊,姐姐知道你心高氣傲,但你也該多照照鏡子,這做人,還得有自知之明。”他在想,自己以前是不是被眼屎糊住了眼睛,怎麼對這個玩意兒有好感?
“姐夫,我不是,我……”
少女略帶哭腔,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來。
在榮府受氣那一幕瞬間跳出了景鯉的腦海,他二話不說就讓女使帶走般弱:這個女人段數太低,人哭一哭就軟了心腸,根本看不到事情的真相!哼,還是要他當家做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