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也有人落座。
她詫異看了世子爺。
他撕逼戰鬥結束得這麼快嗎?
她盯着人,對方視線遊離了一寸。
嗯?不對勁。
“你是不是背着我幹了什麼虧心事了。”般弱掐指一算,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景鯉灌了幾杯茶水,
顧左右而言其他,
“吃餅嗎?我給你剝皮?”
般弱:“……”
誰吃餅還剝皮啊,你轉移話題也自然點好嗎。
般弱就這樣被人帶溝裡去,
思考起甜餅剝皮會不會更好吃。
夫妻倆鑽研着美食的話題,
台上的鬥詩也進了尾聲,
由蘇宰相的閨女獲得一等獎,詩中是滿滿的情意,公主的臉氣扭曲了,偏偏這又是票選出來的,她再跋扈還不敢跟滿朝文武的掌上明珠們對着幹,
于是虛僞地附和。
般弱一邊貢獻掌聲,
一邊悄聲地跟小世子說,“你有沒有發現咱們身邊環繞着殺氣?”
“有嗎?”
景鯉強裝鎮定,
“你是想多了。”
“是嗎。奇怪,
烏陵阿虜是不是換了一套衣服啊,
怎麼頭發濕濕的?”
畢竟作為場中難得的“混血系美男”,般弱這個顔控也被他奪走了部分注意力。
這話景鯉就不愛聽了。
“他換衣服跟你有什麼幹系啊?”他頗有些咬牙切齒,“難道你還垂涎他那一具強壯如牛的軀體?”
“是腹肌。”般弱不由得鄙夷他,跟他小聲咬耳朵,
“你就薄薄的一層,
弱不禁風的驕矜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