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無可忍,一把揪住他的領子,“說點人能聽懂的話!”瞧這給蹦跶的呢,
還給她整一個文科生溝通頻道。
一定是毒打不夠!
景鯉被她扯松了衣襟,
露出胸膛上縱橫交錯的血痂,
他往後墜着腦袋,搖搖晃晃的,
閑散得令人欠揍。
“好吧……你要聽真話?”
他貓瞳浮着細碎的光。
像這一類預先問答,肯定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般弱轉身,
特意找了塊麻布,
一把塞人喉嚨裡。
她搜遍全身,
沒有發現能藏兵符的地方。
般弱的視線落到他的靴子上。
小兵很可憐被抓壯丁了。
般弱兇他,
“别說你未婚妻連看男人的腳闆都要管!”
兵仔:“……”
這倒沒有。
他委委屈屈上前,去脫景鯉的長靴。
般弱當即遠離毒圈。
就在此時,變故突生。
原先捆得跟鹹魚似的家夥蹦了起來,長腿如風,淩厲踹翻了士兵。
“嘭——”
麻繩松松垮垮挂在他身上。
景鯉掙脫開來,連帶着雪鱗甲也扔了,砰的一聲,似琉璃碎在地上,“皇後娘娘,你們這邊的捆綁水平,有待提升啊。”他睨着栗瞳,似笑非笑,“待改日,在下親自出馬,一定讓皇後娘娘好生領教,什麼才叫真正的捆綁,掙到皮磨出血了也掙不開。”
般弱正想怼他,門外一陣紛亂。
“娘娘,不好了,有一支騎兵去而複返,正往我們這邊趕來!”
暗探來報,臉色凝重。
“而且東西方向,似乎也有兵馬活動的痕迹。這樣下去,我們很快就會被包圍的。”